!真有你的!既然如此,那就挂到这边来,让它俩配成对儿!”着话,把师爷挂好的鸟笼拿下来,挂到了另一处。
师爷高胸:“大家都知道爷喜欢养鸟,一有好鸟就会送过来。”
邱继财得意地:“这鸟可是个好东西啊!这种东西,就是要关在笼子里观赏,我就喜欢看它们已经失去了自由,还依然活蹦乱跳的感觉,哈哈哈哈!”
师爷附和着:“就是!在爷的眼里,所有鸟类都得装进这笼子里。”
邱继财把两只笼子一起拿下来,递给师爷:“去吧!两只都挂到门口去吧!”
师爷把两只鸟笼接过来,走到门口挂起来,回身唤道:“爷。”
邱继财一愣,慢条斯理地:“唔,还有事儿?”
师爷返回来,陪着笑脸:“有一件怪事儿,不知当讲不当讲。”
邱继财眼珠一转,瞥一眼师爷,傲慢地问道:“什么怪事儿啊?”
师爷故作神秘地:“我今下午出去办事儿,路过粮行的时候进去看了一眼,竟然没有一个主顾,你怪不怪?”
邱继财一愣,脱口道:“唔?不可能呀?”
师爷附和着:“是啊!这俗话,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他饿得慌。偌大个平州城西街,就只有咱一家粮行,咋就会没有一个主顾呢?”
邱继财眼睛一瞪,急忙问道:“嗯?查原因了吗?”
师爷心地回答:“问了,问谁都不清楚。”
邱继财皱皱眉,狞笑一声:“哼,既然都不清楚,那就是都清楚。”
师爷一愣,疑惑地问道:“爷的意思是……”
邱继财打断他的话,不客气地:“你动脑子想啊!”
师爷马上领会了,急忙从长衫里掏出一张纸递给邱继财:“爷的是,我把这几的帐让他们抄给我了,爷您过过目。”
邱继财接过来看了一下,顿时火冒三丈,抖落着那张纸骂道:“他妈的,你好好看看!最近三一个铜板的生意都没做。”
师爷若有所思地:“我也觉的这事儿挺蹊跷……”
邱继财干脆地骂道:“蹊跷个屁!你快去,把粮行的伙计给我找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得嘞!爷,我这就去!”师爷应承一声,转身匆匆地离开了。
夜色正浓,静静的夜空中,繁星点点。
邱月影在黑暗中匆匆行走着,郝云亮警惕地一路跟踪在她的后边。
邱公馆大门开着,门里门外高挂的灯笼全都亮着,大门口灯火通明,门楼上“邱公馆”三个字,清清楚楚,分外耀眼。
邱月影兴高采烈地走进门,郝云亮藏身在门外的暗处,目光如炬地观察着。只见门里门外的家丁全都在邱月影跟前又是鞠躬又是哈腰,邱月影却习以为常并不理会,径直向里边走去。
邱公馆门外黑暗的角落处,郝云亮在四下认真地观察着,看着“邱公馆”三个大字,思忖了一会儿之后,悄然地消失在暗夜里。
邱月影刚一进门,一眼看见迎面一个黑影从里边急匆匆走出来,正自纳闷。
师爷大老远从对面走过来喊道:“哎哟!大姐回来了!”
等黑影走近,邱月影才看清是师爷,她警觉地问道:“你这么晚要到哪儿去?”
师爷很干脆地:“爷吩咐,的要去找粮行的伙计过来。”
邱月影故作轻松地问道:“什么事儿啊?大晚上的。”
师爷直白地:“最近连续几粮行的生意都不好,尤其是最近三,崩子儿都没收,爷现在不高兴了。”
邱月影点点头,忍俊不禁,但她不露声色地问道:“我爹知道了?”
师爷点点头:“是啊!这么大的事儿,咋能包的住呢?”
邱月影一本正经地:“那你就别去找伙计了,这事儿是我干的。”
师爷吃惊地问道:“大姐不是在跟的开玩笑吧?”
邱月影脸一沉,立刻板起面孔来,不客气地:“谁跟你开玩笑?”
师爷愣怔住了,支吾着:“那……”
邱月影很干脆地:“不麻烦你们,我自己去!我爹在哪儿?鸟屋是吧?”师爷唯唯诺诺地点点头。邱月影淡淡地:“我知道了,你回去吧!”着话,加快脚步进去了。
师爷怔在那里,想了想,也无奈地折返了回去。
师爷走后,邱继财把门口的两只鸟笼的笼衣拉锁拉开,撩起来,拿一根木棍儿,挑逗着一公一母两只蓝尾巴根子。一公一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