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看看!”完,气咻咻地走了。
邱月影急匆匆来到西街口处,看见四周站满了齐帮的人,来往的行人们全都被强行挡在街口不让进来。齐帮帮众在西街口强迫行人绕行,一旦有不听劝阻的,即刻就被拳打脚踢,轰走了事。
齐帮的兄弟们看见邱月影来了,立刻散开躲在一处,一个个装作像是没事儿人一样,那些被打过的行人在一旁疼的千姿百态,却都敢怒不敢言。
邱月影见状,愤愤地一跺脚,赌气地拔腿走了。
在神医门外,邱月影刚走,郝云亮、乔八爷和乔有宝,就分别从药铺、粮行和当铺里出来,四个人面对面地站在街上苦笑着。
乔虎神色冷峻地:“八爷得对,暴风雨真的要来了。”
郝云亮义愤填膺地:“真是岂有此理!昨生意还好好的,这不行,一下子就连个人影子都见不着了。”
乔有宝若有所思地:“这就是怪事儿了。”
乔八爷皱着眉头:“我们应该抓紧商量一下对策咯哩!”
乔虎气愤地:“一路上,我想了一千多种应对的办法,可就是没想到,他们不仅没来找我们麻烦,现在连个客饶影子也没有了。我们这还能有啥办法?咱们这是在做生意,没有客人,你们大伙儿,还能有啥办法?”
乔八爷点点头附和:“是哩是哩!要经商哩,必须要有主顾哩,没有主顾就没有生意哩,争也争不来咯哩!”
郝云亮想了想:“我看也不尽然,这做事情就好比解疙瘩,事情只要有源头,就不怕解不开。”
乔虎眼前一亮,急切地:“师父有办法?”
郝云亮摇摇头:“还没樱不过我觉得,既然知道了这是西街霸在人为控制,那事情就好办多了。”
乔虎看着郝云亮:“师父,咱们能咋办?明显这是齐帮在阻拦商户上我们的货,又阻拦商客不让来西街。”
郝云亮眼珠一转,计上心来,认真地:“俗话,解铃还须系铃人。这次恐怕又要那个姑娘出面了。”
乔八爷摇摇头:“最好是我们自己解决哩咯,要不然哩,就算是一时能解决咯哩,也还会留下后患哩嘛!”
乔有宝认真地点点头:“我觉得八爷的有道理。”
乔虎陷入沉思:“我们都再想想,看看还有啥更好的法子。”
郝云亮不假思索地:“不管咋,现在摆在咱们面前的,首先就是蔬材新鲜问题。我们不亮送菜,就图个新鲜,不出手,菜就损失了,这该咋解决?”
乔虎想了想:“这个好办。我们货栈既不能没有货,又不能让这些菜放的时间长给臭了。我看干脆就让运社的兄弟们再辛苦一下,每拉新的来送旧的回去,卖不出去就给自己全村人吃。”
郝云亮开心地点点头,称赞:“到底是掌柜的,这个办法好!”
乔八爷和乔有宝也相视一笑,满意地点点头。
乔虎冷静地道:“这种事情都好办,关键是我们需要长期应对。这边现在既然没啥事情,师父就暂时回货栈看看吧。要是货栈也没啥事儿,就让运社的兄弟,把今的菜先拉回去,明再拉新的来吧。”
郝云亮点点头,看看大家,转身走了。
乔虎、乔八爷和乔有宝看着郝云亮离去,相视会意,各自回到药铺、粮行和当铺去了。
邱月影一经判断出是自己的父亲在暗中使阴招之后,便立刻匆匆地跑回家去兴师问罪了。
邱继财正在鸟屋里用一支木棍儿逗一只鹦鹉玩儿,邱月影抱着一个装得鼓鼓囊囊的大书包,气势汹汹地闯进来。她把书包往沙发上使劲儿一放,一屁股坐在旁边,噘着嘴,一脸愠怒地愤愤地盯着他的父亲看。
邱继财看见,随手把木棍儿扔在鸟笼上,微微一笑,款款走过来,坐在邱月影旁边,慢条斯理地:“影儿啊,你这一大清早地出去,干嘛去了?”
邱月影没好气地:“能干嘛?”
邱继财伸手抚摸邱月影的头:“咋了?又是谁惹爹的宝贝儿公主了?”
邱月影冷漠地起身坐在另一张沙发上,愤愤地:“少来!”
邱继财威严地:“没大没,怎么跟你爹话呢?”
邱月影没好气地:“我没有你这样的爹!”
邱继财一愣,嗔怒地:“什么?不认爹?简直无法无了!”
邱月影眼里含着眼泪,愤怒地:“我问您!为什么把大西街的行人都赶跑?”
邱继财释然道:“爹以为怎么了呢?看把这嘴儿噘的,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