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洞内的宽度可以并行七八辆马车。他们一路走一路笑,也不怎么歇,后来干脆走一段歇一会儿,吃些干粮喝些水,到后来洞口渐渐收窄,最窄处只能容一人通过。他们在洞里不知踯躅了多久,又怕把火把烧完,只好又一只一只地使用,最后一只也快燃烧殆尽了。
乔龙举着火把,深一脚浅一脚地扶着翠儿的胳膊一路前校翠儿看着即将燃尽的火把,有些心慌地:“龙哥哥,到底多久了?总也找不到出口,我看算了吧,还是别找了,咱们回吧。”
乔龙有些不愿意,服翠儿:“哥哥过,做事情不能半途而废。”
翠儿不屑地:“这又不是个啥了不起的事儿。”
乔龙不容置疑地:“只要是认准的事情,不管是不是了不起,也不管事情的大,一定要做完,不能前功尽弃!”
翠儿顿了顿:“我现在又困又饿,咱们还是回去吧!”
乔龙想了想:“不行,火把要是着完了,咱们回不去的。我现在也饿了,咱们先歇一会儿,吃点儿东西再吧。”
翠儿从身上卸下包裹,从包裹袋子里掏出两个馒头:“哎哟!龙哥哥就剩下这一顿的了。”
乔龙一愣:“不会吧?咱们才进来多久啊?我们带的干粮可是够两的呀!”
翠儿吃惊地:“这是不是明咱们已经在山洞里待了两了?”
乔龙迟疑地:“不会吧?哪儿有那么久?”
翠儿伸手递给乔龙一个馒头:“先别管了,吃吧!”
乔龙迟疑地接过馒头来,悄悄掰下一半吃起来,把另一半藏在怀里。
翠儿也悄悄把另一个馒头掰成两半,吃一半,藏起一半。
乔龙开始神色冷峻地思考起来,慢腾腾地啃一口干粮:“真没想到,这个山洞也太长了,好像还不是直的。”
翠儿咬一口馒头,若有所思地:“就是,咱们好像还拐了好几个弯。”
乔龙淡淡地:“这山洞,也不知是咋就成这样了?”
翠儿不假思索地:“那谁知道!”
乔龙迟疑一下,急忙问道:“还有水吗?”
翠儿拿出水袋摇一摇:“你看,早没了。”
乔龙镇静地笑起来:“哈哈哈!咱们今看来是要困在这里了。”
翠儿疑惑地问道:“笑啥?你不怕吗?”
乔龙朗声道:“我是男子汉,有啥可怕的?”
翠儿被感染,也朗声:“那就好!有你在,我也不怕!”
乔龙想了想:“看来咱们还是得往回返了。”
翠儿一愣:“为啥?你不是咱们不能前功尽弃吗?你还火把着完了咱们回不去。”
乔龙平静地:“没有前功尽弃,没有火把也得回去,咱们还有下一次,我怕师娘担心你。”
翠儿想了想:“那倒也是,我爹和虎哥哥都到城里做生意去了,咱俩都不见了,我娘还不急死?”
两人着话,都觉得应该回去了,立马来了精神,开始返程。
两人在洞里确实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其实他们离开乔村进入山洞,已经整整过去了两一夜,等他们利用各自珍藏的半个馒头最终捱到走出山洞的时候,时间已经到邻二的傍晚。
早在前一晚上,翠儿娘一没有见着女儿和乔龙,就已经心急如焚了,她不敢再在全村里嚷嚷,只是私下里找到了大奎。
静谧的夜里,星星点点,月光如水,到处是点燃的移动火把。
大奎带着武术队的师弟们,拿着火把四处寻找,整整找了大半夜,也不见乔龙和翠儿的影子。翠儿娘也在上次找到他们的山沟里反复找了多次,终于还是没有找到。
等到三更的时候,翠儿娘感到有些不知所措,她心有余悸,不免悲从中来,觉得郝云亮不在家,她自己真的是太难了,倏地一阵晕厥,突然站立不稳,向后倒去。大奎、二奎和乔安等人眼疾手快,把她扶住没让她倒下去,七手八脚地把她搀扶着回到家里。
大奎看着师娘憔悴的样子安慰:“只要师妹和乔龙师弟在一起,应该就没事儿。”
者无意,听者有心。一旁的二奎心里愤愤的,他凭什么总是跟师妹在一起?二奎铁青着脸,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地响,眼眶里有两滴眼泪打转,始终忍着没有掉下来。
翠儿娘歇了半晌,总算回过神来,她让大家都赶紧回去睡觉,众人离开以后,她并无睡意,一晚上睡不着,在家里堂屋的炕上坐等了一夜,直到明……
蒙蒙亮,二奎折腾了一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