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邱月影:“你一个千金大姐,又从不去买粮食,咋能了解这些呢?”
邱月影若有所思地:“这大概就是人们的‘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吧!”
乔虎一脸认真地:“对我们做生意的人来,百姓是我们的衣食父母,骗百姓其实就是骗父母。”
邱月影点头称赞:“不愧是乔村村长,有见识,话滴水不漏,很有道理!”
乔虎激昂地:“这让我又想起了我爹生前的话……”
邱月影深情地打断他的话:“知道了!诚信经营,童叟无欺是晋商之道;大义行商,抵御外侮是晋商之根;为下先,利国利民是咱晋商之本!对不对?”
乔虎不容置疑地:“对!就是这句话,时时勉励着我,教我如何做人,教我如何做生意。”
邱月影崇拜地看着乔虎,越发地喜欢他了。通过一次次的约会,她逐渐了解了眼前这位年轻的乔村村长的情怀和才能,一种挥之不去的情愫悄悄在心里扎下了根。
这上午,神医门粮行外照例没有顾客,乔虎、乔八爷和乔有宝各自从药铺、粮行和当铺里走出来,大家心领神会的相视一笑。
乔八爷蹲在粮行门口,悠然地点着了旱烟袋。
乔虎走近:“看来,这战火都在各条街上烧着哪!”
乔八爷吸一口烟,得意地:“是哩是哩!只要咱这神医门粮行空无一人哩,那就明战火还没有熄灭哩嘛。”
乔有宝上前一步,兴奋地:“这场火,恐怕也要烧上它个几咯!”
“这么一来,我们反倒闲着了。”乔虎想了想:“八爷,我们要不要再做些什么?”
乔八爷不假思索地摇摇头:“我看不用咯哩!”
乔虎诧异地问道:“为啥?”
乔八爷胸有城府地:“这把火已经在老百姓的心里点着咯哩。”
乔有宝附和着:“现在看来啊,这不管做啥事情,它都要有个度。西街霸这是犯了众怒咯。”
乔虎点点头:“那也就是,这场比试,西街霸必输无疑。”
乔八爷捋捋山羊胡须,得意地:“是哩!西街霸毫无胜算哩咯!”
乔虎深谋远虑地:“那他这一仗要是败了,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乔八爷若有所思地:“这就要看他西街霸的秉性咯哩,如果真是正当比试哩,他只有在药店和当铺上做文章咯哩!”
乔虎点点头,转向乔有宝:“宝叔,当铺这边,您可要心。”
乔八爷毫不含糊地:“当铺哩嘛?掌柜的就放宽心哩咯!”
乔有宝也不含糊,语气坚定地:“掌柜的放心,我确保当铺万无一失。”
乔虎点点头,微笑着:“这可马虎不得,我只听宝叔以前开过当铺,但我们毕竟不知道西街霸会出啥招呀!”
乔有宝自信满满地:“掌柜的不用担心。当铺其实没啥可比拼的,关键是看当铺掌柜自己的修为,主要是看对当品的鉴定能力,不识货可不行,这要看真功夫,可要看眼力。”着话,伸出手指指指自己的眼睛。
乔八爷骄傲地:“掌柜的哩,咱乔村当铺现在只是刚刚开张哩。除了七峰山土匪给咱乔村的那些个物件儿哩,还没啥好货色进来典当哩,所以你还看不出宝叔的能耐哩咯!”
乔有宝不紧不慢地:“典当行是个高风险的行当,风险主要集中表现在误收赃物、鉴定估价、市场预测失误和绝当变现风险这么几个方面。误收赃物倒是无所谓,现在这动荡时局有谁能得清楚?所以,主要也就看后面几项了。不过,后边这几项,的可全是能耐活儿。”
乔虎听了一愣,就急忙问道:“这么宝叔是典当行的高人?”
乔有宝笑笑,谦虚地:“高人谈不上,这行干得久了,也就都熟悉一些。典当行主要是看实力,实力不够就不校人家要是有银子硬来砸我们,我们乔村这点身量怕是也承受不起……”
乔虎脱口问道:“那咋办?”
乔有宝笑笑,悠然地:“我已经给我们神医门当铺定了一个规则。单一品相超出一个袁大头的物件,不当;一总数超出五个袁大头的,不当;不清物件来源的,不当;活物不当;非实物不当;食物不当;神袍戏衣不当;旗锣伞扇不当;皮货无袱不当;低潮手饰不当……”
乔虎像听书一样,看着乔有宝口若悬河地谈论典当规则,他瞬间明白了,眼前的这位宝叔,其实真正是一位深藏不露的高人,这个人对典当行的一切都了如指掌。他看着乔有宝这位在眼前娴熟地同自己谈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