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装糊涂,预感到不妙,脸上的神情顿时就黯淡下来,张口结舌地:“我……我不……不知道。”
郝云亮不紧不慢地:“既然你都不知道,那还是老熟人?姑娘,你就别耽误大家时间了,这大冷的,你也忍心?再者了,我们村长已经结婚了,男女授受不亲,你一个姑娘家,跑到这里来找他,不合适。”完,对着门外高声喊道:“下一个!”
邱月影欲言又止,委屈的眼泪刷地流下来了,正好有人开门进来,邱月影起身气呼呼地跑了出去。
邱月影跑出神医门药铺,在大西街上发疯似地奔跑,泪流满面,凌冽的寒风吹得她洒泪的脸庞生疼。她不管不顾,一边跑一边回想起和乔虎见过面的最后一次。
那是一个多月以前,乔虎回乔村去了,是急匆匆回去的,为的是兑现在村子里给百姓义诊的诺言。好是最后一次在村子里义诊,以后会在每月初一的时候,把义诊的地方转到城里的神医门药铺来。没想到回去以后就再也没有了音讯,你不回来了吗?你难道就一点儿也不想我吗?
这段时间以来,邱月影日思夜想,觉得自己的心已经完完全全跟着乔虎走了。她几乎来找他,去客栈,来神医门。每次去总是遇到那个乔八爷,慢条斯理,阴阳怪气,话从来都是滴水不漏,像是早有准备的一样;那个郝云亮倒是并不经常见,但却对自己冷言冷语,眼神里似乎藏着火,像是见了仇人一样;那个乔生,整躲躲闪闪的,一见面就脸红,甚至躲着自己走;还有那个乔有宝,感觉倒是和善一些,却总是闪烁其词,劝自己别再找了。乔村的人怎么都这样?为什么这么不友好?他们仁义经商的品质都到哪里去了?
好不容易又捱到了初一,她知道乔虎是个重守承诺,言出必践的人,原本打算他今一定会出现在神医门药铺为大家义诊。可是,他竟然也没有出现,他破荒地失信了,他并没有兑现承诺。他是出什么事儿了吗?为什么乔有宝过他回村去完婚,而郝云亮这次他已经结婚了呢?莫不是……
邱月影百思不得其解,郝云亮的话始终在她的耳际回响:“我们村长已经结婚了,男女授受不亲,你一个姑娘家,跑到这里来找他不合适。”
气寒冷,邱月影终于感到流着眼泪的面颊受冻难受,急忙掏出手帕,一边擦着眼泪一边继续奔跑着,眼前浮现出了乔虎送她定情物的情景……
乔虎深情地:“你尝到过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味道吗?”
邱月影柔情似水地回答:“不光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味道,这几我还尝受到了望眼欲穿望穿秋水的味道。见不到你,死的心我都有了。看着能够着,却始终够不到,这种可望而不可及的感觉,你有过吗?”
乔虎若有所思地:“知道你近在咫尺,可我却怎么也看不见,好像遥不可及。”
邱月影一边想着,一边哭着,一边奔跑着。竟然不知不觉走的是他们曾经走过的路,转眼已经跑进了校园,跑到了他们经常约会的地方,她已经一口气跑完了她和乔虎经常从大西街到学校的一段路。此时的她,看着往昔约会时熟悉的环境,突然停下奔跑,从胳膊腕上拿下那只玉镯,看着乔虎给她的这个充满爱意的信物,眼泪禁不住再次涌出来……
乔虎掏出一只玉镯,一往情深地对她:“这个送给你!这是我娘留给我们的,一共一对儿。我一只,弟弟一只!”
邱月影顿时感到甜蜜和幸福,喃喃地:“那这可太贵重了!”
乔虎满脸喜悦地:“你人好!我愿意!”
邱月影俏皮地问道:“那这算是定情信物吗?”
乔虎郑重地:“就让它见证我对你的好!”
邱月影忽眨着眼睛,殷切地问道:“永远?”
乔虎斩钉截铁地回答:“一生一世!”
邱月影双手捧着玉镯,突然歇斯底里地狂叫起来:“冤家!你这个大骗子!你在哪里?你偷走了我的心就杳无踪迹了!”
大地并没有回应,只是无情地传来寒风在呼呼的呼啸声……
再全乔村的人们都在揪着心为乔虎和翠儿着急的时候,乔虎和翠儿共同骑着一匹马回来了,翠儿紧紧搂着乔虎的腰,旁若无饶样子,穿扮的竟然像个女匪一般。
乔虎和翠儿纵马回村,从村口路过晒谷场,快速越过河湾,来到北山脚下,停下马来。乔虎先行下马,然后把翠儿也扶下马来,看着北山脚下静静地看着他俩的村民们,默不作声,一起表情严肃地向郝家走去。
这段路不太长,但却聚满了村民,村民们疑惑的眼神全都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