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直视地:“龙儿啊,翠儿就要嫁人了。她出嫁之前,不能再见你了,你还是死了这份心吧!”
乔龙没有接包裹,诧异地问道:“师娘!不对呀!翠儿嫁人是要嫁给我呀?她人呢?我要问问她。”
翠儿娘闪烁其词:“翠儿嫁不了你了,出了事儿就不能再嫁给你了。她现在已经躲回老家去了,根本没有脸面见人。”
乔龙不相信地:“师娘,不会的!我和翠儿都约好了,您和师父也同意的。等我哥哥成了亲,我们就成亲,她不用怕。”
郝云亮推开屋门站在门口淡淡地:“龙儿啊,你也别太死性了。这不翠儿被抢以后,性情已经大变了吗?她心里害怕,回老家去躲一阵,这需要早点儿成亲冲冲喜,所以她不能等你了。”
乔龙顿时着急了,迫不及待地:“师父,我不信!我要翠儿亲口告诉我!”
翠儿娘再次递上包裹:“你打开这个包裹,这是她走之前给你留下的。”
乔龙愣怔地问道:“这是啥呀师娘?”
翠儿娘平静地:“你打开。”
乔龙看看翠儿娘,顺从地接过包裹,打开看,却见包裹里是一件棕色棉袄,一件黑色棉裤和一双黑色棉鞋,全都是暂新的。
翠儿娘语重心长地:“龙儿啊,你千万别往心里去。这是翠儿连着几几夜一针一线给你缝好的,她让我把这个送给你,让你留个念想,她再也不想见你了。”
乔龙顿时两眼含泪,哽咽着:“师娘,衣服我收下,我还会等着她。不见到她,我就永远等着她。”完,心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一层层地打开,里边是一只漂亮的玉镯,他把玉镯伸手递给师娘:“这是我娘临走的时候留给我的,那次没有被邱继财抢走。我和哥哥一人一只,我把我的这一只送给翠儿,不管她啥时候见我,我都等她。请师娘转告她,她心里的结,早晚都能解开,如果她愿意,我马上就娶她,给她冲喜。翠儿嫁给我,我就是死,也不会让坏人再抢走她。”
郝云亮和翠儿娘听了,不知所措,全都热泪盈眶……
北风在吹,雪花在飘,一又一,时间在流逝……
乔龙度日如年,一执着地在郝云亮家的院子里等着见翠儿,他不停地在郝家的院子里干活儿,冷了就开始练拳,眼前不断浮现着自己和翠儿在一起的情景,耳际不断回响着和翠儿在一起的对话……
乔龙一边练拳,一边浑身冒汗,一趟拳打下来之后,走近翠儿房间的窗前喃喃地着:“翠儿,我就在你的窗外等着你。你只要想见我,推开窗户就可以看见我。不过我不会强迫你见我,你别害怕,只要你的心事还不能完全过去,我就一直等着你……”
没有回应,只有雪花无情地飘落……
乔龙再练一趟拳,身上又冒汗了,他收式后,又走到翠儿房间的窗下,动情地:“翠儿,记得上次我们过的话吗?我把潘四爷送给我的领带送给你的时候,我我想用它把你拴在我的心上,永远也跑不了。还有咱们第一次在山洞里的时候,你要是咱俩能一直在山洞里待着该有多好,就咱俩。还有,在山洞里你过,只要跟我在一起,你就什么也不怕了。翠儿!好翠儿!这些你还记得吗?”
依然没有回应,只有雪花依旧在无情地飘落……
乔龙每都是如此,丝毫没有一丁点儿放弃的意思,不止一次地就这样重复着……
这上午,北风呼啸,雪花飘落,乔龙依旧在郝云亮家院子里练拳,嘴里喃喃地着重复了不知多少次的话。
爱情拷问着大地,大地没有回声,可惜翠儿听不到,却拷问并震撼着郝云亮夫妇的灵魂。夫妻两人两人坐在屋里的炕上,面面相觑地在纸糊的窗前叹息,依稀看着窗外乔龙在雪中飞舞的影子,听着乔龙感动地发自心底的呐喊。郝云亮泪流满面,翠儿娘抽泣不止。
翠儿娘担心地:“他爹,这孩子不会是魔怔了吧?你看看他,每都来,一来就好几个时辰,明明知道翠儿不在,还这样,不是魔症是啥呀?”
郝云亮叹口气:“唉!瞎个啥呀?你看看他,一冷了就练功,魔怔的人还能懂得冷暖?”
翠儿娘疑惑地问道:“那他来,不是犯傻吗?”
郝云亮知道妻子善良心软,提醒:“你可不能心软啊!现在可是关键的时候,一定要挺过去。”
翠儿娘哽咽着:“看着龙儿这样,我心疼啊!”
郝云亮无奈地:“我也心疼!这都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好徒弟,你以为我的心就是铁打的吗?”
翠儿娘嗔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