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咯哩,我和你师父也都怕你出事儿咯哩。来了才晓得哩,是龙二爷兴风作雨被逐出海龙帮咯哩,龙四爷上位当家咯哩。”
乔龙感慨:“消息传得还真快!”
乔八爷试探着:“你这当上龙爷咯哩,恐怕也不想再回乔村哩嘛。”
乔龙惭愧地:“八爷这是的啥话?乔村是我长大的地方,一草一木都有我的影子,咋能不想回去?”
乔八爷听了,又一次伤感落泪,顿了顿:“那就好那就好着哩!啥时候想回去哩,你就一声哩嘛?”
乔龙迟疑了一下,怔怔地:“八爷,暂时我还不想回去。”
乔八爷关切地问道:“为啥哩嘛?”
乔龙苦笑着:“翠儿乍一下就成了我的嫂子,我不想影响哥哥和嫂子在一起过日子。”着话,开始变得有些哽咽。
乔八爷听了他的话,看着眼前这个当了海龙帮帮主,却依然稚气未脱的英雄少年,油然而生出一种钦佩之意。原想他是一气之下离家出走的,却没想到他的出走竟是担心影响到哥嫂新婚之后的生活,年纪就能这么考虑事情,看来却是跟他哥哥乔虎一样仁义。一念至此,乔八爷由衷地道:“你可真是个仁义的娃哩!八爷来看一眼就放心咯哩。神医门生意还需要人照看哩,这就走咯哩,以后有空再哩嘛!”完,起身准备要走。
乔龙哽咽着:“八爷慢走,我就不送八爷了。回去以后,千万不要告诉大家我在这里!”完,背对乔八爷,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
乔八爷鼻子一酸,又禁不住落下泪来,怔怔地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带着哭腔:“乔龙哩,你还着哩,人不亲土亲哩,不管谁来看你咯哩,八爷都拦不住哩嘛!”着话,人已经逃也似地向外边去了。
当乔龙痛哭着再喊一声“八爷!”的时候,乔八爷已经出了门,听不见了。
乔八爷的没有错,乔龙还年少无知,纸是包不住火的,这种事情是无法再隐瞒得住的。
乔八爷回到神医门,当晚就在大家的追问下,不情愿地把见到乔龙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跟郝云亮、乔有宝和乔生都了,并劝告大家都不要去。
郝云亮和乔生并没有听乔八爷的话,都兴冲冲地先后私下里去见乔龙,结果都吃了闭门羹。
两人无论如何也想不通,乔龙怎么了?八爷能见,我们为什么就不能见?
当两人各自不理解乔龙,还都在气头上的时候,没想到当铺也发生了一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山本开始关注神医门当铺了。
这件事情一出,大家都极为重视,决定由郝云亮和乔有宝两人一起马上回村,把这个情况连同乔龙的事情一起郑重地向村长乔虎作一次汇报。
这晚上,在乔虎的新房里,乔虎、翠儿和翠儿娘三口人正围坐在炕桌上吃饭,郝云亮和乔有宝急匆匆地闯进来了。
乔虎吃惊地喊道:“爹!乔叔!”
翠儿也惊喜地喊道:“爹回来了!乔叔,快上炕,一起吃饭。”
郝云亮冷峻地:“有事儿!能不能出去?”
翠儿娘一愣,赶忙道:“啥事儿那么急?心急火燎的,正好赶上饭点儿,就先一起吃饭呗!”
乔有宝认真地解释:“嫂子,不是急事也不这么急着赶回来。”
郝云亮严肃地:“你们把饭留着,我们谈完事情再过来吃。”
乔虎不敢怠慢,急忙下地穿鞋:“走,我们到议事房去。”着,随手加穿了一件棉衣外套,和郝云亮、乔有宝一起出门去了。
原来,山本一郎表面看上去文质彬彬的,实际上却是一个贪婪的家伙。他来到中国以后,便开始大肆敛财,把收敛来的古董珍宝,全都寄存在了东街当铺,还利用当铺替他做起了无本生意。山本既让东街当铺替他保管这些古董,又以抵押融资的名义,向当铺收取融资银两。所以,当初邱继财找他对付神医门的时候,他没有任何兴趣,可他一听神医门也开帘铺,就又开始动起了歪脑筋。
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正是东街当铺邓掌柜有这样的苦楚,乔有宝才决定钻山本的空子,为李家峪煤矿募资,来个移花接木。
这傍晚,邓掌柜在柜上算盘打的啪啪作响,当铺的门“吱”的一声打开了,山本戴着一副墨镜,用围脖遮挡着脸部,悄然走了进来。
邓掌柜以为只是一位普通来当东西的客官,直到山本返身把门关上,摘下围脖和墨镜才认出来是他。邓掌柜明白,这是年关将近,山本又亲自上门来收钱了,每年都要有这么一次的。
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