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到现在都还昏睡着。不过,我和村长都把脉看过了,不碍事,记住,大家一定要像对待亲人一样对待他们。”
村民们纷纷表现出不同的表情。
六婆咳嗽一声清清嗓子:“这个当然没有问题,大家谁没个七灾八难的?我一个妇道人家先表个态,我一定会像对待自家人一样对待新来的人。”
乔安娘直白地:“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嘛!”
众人都点头附和。
郝云亮扫视一下大家,语重心长地:“当初我们几个,都是平州城马帮的伙计,因为一下子没了生意,我们又回不了老家,就只好自救开荒,建了这乔村。本村人是因为乔姓多,所以才起名为乔村,乔姓人可千万不能瞧不上别人啊!”
乔安娘连连摇头:“不会的不会的!八爷虽然不在,肯定不会的嘛!”
六婆附和:“就是嘛!把乔家人看成啥了?咋可能咋可能嘛!”
全村人很快达成了一致,让潘四爷等人安心养病,矿上过不下去的工友及家属,尽可以来,不管谁来乔村都欢迎。
这一,日正当午,烈日炎炎。栓柱、大奎、二奎和乔安等人在晒谷场上捉对儿练拳,其他武术队员们也都在各自操练,有的赤手空拳,有的在练器械,一个个都是有模有样,已经浑身是汗。翠儿腆着大肚子站在一旁观看。
乔虎和五子从村公所的方向出来,一边向这边走一边着话。
五子有些恋恋不舍地:“虎子兄弟,渠大爷那边还有事儿,我得急着赶回去了。”
乔虎真诚地挽留:“五哥,不急这一时,等四爷醒了再吧!”
五子笑笑:“真的不能再等了,虽四爷还没醒,可有你这位神医在,我也放心。你也过了,四爷已经没有什么事儿了,还有你们这么多人在这里照看,我就……”
乔虎执拗地打断他的话:“五哥,那也不校你身体这么虚弱,根本不能跑远路的。”
五子笑笑:“没事儿,咱这穷苦人,不精贵,皮实!只是来的时候心急也跑得急,有点儿累而已。”
乔虎告诫:“你现在还没好利索呢。”
五子无所谓地:“我们这种人,成走南闯北的,休息休息就好了,没那么娇贵。”
乔虎嗔怨:“五哥真倔!”
五子一脸认真地:“省城真的有事儿,渠大爷让我送到就回,这已经晚了一了,我打算明一早就走了。”
乔虎无奈地:“那好吧,我让人今好好喂喂马,再让岳母多做些干粮,给你带在路上吃。”
着话,两人不知不觉走到晒谷场边上,眼见着晒谷场上,乔安把栓柱摔到在地上了。
五子称赞:“你们这些人还真是厉害!你看乔安身手那么好,年纪不大,连栓柱哥那么壮的身子都不是他的对手。”
乔虎不经意地:“这又不分年龄大,我弟弟乔龙在我们武术队里,那才厉害哪!年龄也算是最的了,没几个人是他的对手。”
五子一愣,急忙问道:“怎么没见他人呢?”
乔虎叹口气:“唉!一言难尽,不也罢。”
五子诧异地道:“听你们在乔村生活的都很好,怎么?也有闹心的事儿?”
乔虎苦笑道:“跟我闹矛盾,离家出走了。”
五子急忙问道:“那怎么不去找找?”
乔虎淡淡地:“找了,也总算是找到了,不过他不肯回来。”
五子毫不在意地:“亲兄弟,有什么过不去的,开不就行了?”
乔虎摇摇头,一脸无奈地:“还真不好,至少暂时不开。”
五子怔怔地看着乔虎,一脸愕然。
第二早上,百鸟鸣叫,晨光明媚,树影婆娑,微风拂面。
乔虎和五子在村口缓缓而行,栓柱牵着一匹枣红马,默默地跟在他俩身后,从村公所到村口不到两百米长的道,就像走了好久一样。
乔虎和五子终于停下脚步,在村口道别。
乔虎依依不舍地:“五哥,这一别就不知道这辈子还见不见的着了,你多保重吧!”
五子感动地:“虎子兄弟,没想到在这里能结识你这位好兄弟,渠大爷当初让我速去速回,就是因为家里还有急事儿,否则的话我一定会跟着你的。”
乔虎疑惑地:“你还不打算回家?”
五子一本正经地:“渠大爷对我有恩,我得跟着渠大爷,不过,我估计这次回去以后,我们马上就要回祁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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