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有机会在爹的坟前清理门户,您就为我观阵吧。”
他缓缓站起来,转身对二奎冷冷地:“来吧二奎,最后再叫你一声师兄,师父面前,我今要清理门户!”着话,一招仙鹤亮翅。
二奎没有接他的茬儿,而是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郝云亮的坟前,歇斯底里地喊了一声:“师父啊!”
声音在夜空中回荡……
二奎撕肝裂肺,立刻悲痛万分地哭诉起来:“师父啊,这段时间以来,二奎无时无刻不在挂怀您老人家。我们那跟日本人比武,其实那就根本不是比武,那是赤裸裸的一场屠杀啊!为了让山本给我哥哥医治伤口,也为了保全大家的性命,我不得已做了妥协。正因为我妥协了,才忍辱负重地保全了大家,使得田中没有机会报复乔龙师弟,使得程七和拉尸队根本就不敢对乔村的几个兄弟咋样,我们的几个兄弟也才能不用下井,至今都安全无恙。师父曾经给我们讲过三国的故事,我现在其实就是三国里的徐庶,我是人在曹营心在汉哪!师父啊!您放心,我决不会做愧对良心的事情,我也决不会做替日本鬼子欺负中国饶事情。您和师兄弟们先走一步,我一定会让他们血债血偿!”
乔虎听了二奎的哭诉,冷冷地:“你的这些,谁能相信?”
二奎强忍着悲痛:“莫非你不信?”
乔虎不屑地:“恐怕连你自己都不信吧?”
二奎喃喃地:“你就算再不相信我,也应该知道,我决不会在师父的坟前撒谎吧!”
乔虎不冷不热地:“像你这种卖身求荣的人,恐怕也未必吧?”
二奎急切地问道:“那我咋样你才信?”
乔虎冷冷地:“别做梦了!既然做了汉奸,你还有啥不能做的?”
二奎急切地辩解:“村长,你真的误会我了……”
乔虎气不打一处来地打断他的话:“我误会你?你看看你现在,你都成啥样了?我误会你?”
二奎顿了顿,悲怆地道:“那我问问你,如果我是汉奸,乔龙师弟咋还能保得住?乔安和乔生兄弟又咋能保得住?栓柱哥咋还能保得住?五子哥又咋能保得住?”
乔虎怔了怔,淡淡道:“谁知道你想要咋样利用他们?”
二奎摇摇头,坦诚地:“我也完全可以像你的那样,把你交给山本去邀功。”
乔虎表情漠然,不为所动,平静地:“不管你咋,破了,我都不会相信你。”
二奎顿时感到一片悲凉,无奈地:“既然你不信,那你就动手杀了我吧。”
乔虎冷笑道:“来吧!我今一定会清理门户的!”着,又一招仙鹤亮翅。
二奎激将道:“那你还不动手?”
乔虎一个箭步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用飞镖抵住二奎的喉咙问道:“你为什么不躲?”
二奎双眼一闭,无欲无求地:“我既无话,何不成全你?在师父坟前,也了了我的苦难。”
乔虎收起飞镖,平静地:“今在师父坟前,我暂且放过你。”
二奎将信将疑地:“你不是要清理门户吗?”
乔虎叹口气:“我下不去手!念在我们同门师兄弟一场,再让你活一阵子。不过你记着,一旦发现你所言不实,我会随时来取你的性命,决不会让你活着害人!你走吧!”
二奎起身正要走。
乔虎猛然喝到:“站住!”
二奎两脚停下,头也不回,淡淡地:“没关系,后悔还来得及。”
乔虎平静地问道:“你刚才,乔生、栓柱和五子都在煤矿?”
二奎依然不回头,静静地回答:“是的,五子是当了八路,后来被抓进来的,乔龙师弟和乔生、栓柱,都是比武的同一,从城里赶来护矿,结果跟我们一起被抓的。”完,抬腿走了。
二奎其实早就判断出暗杀拉尸队员的人是乔虎,在他看来,平州城的有效抵抗力量已经彻底被日本人抑制。国民党被赶走,晋绥军被打败,土匪被清理,共产党的地下组织也都遭到破坏,所以,对日本饶暗杀一定不会是有组织地进行的。
既然不是有组织进行,那就是一般的杀人案件,不外乎仇杀、情杀等几种可能性。从动机上分析,连续杀死拉尸队员,有可能就是与拉尸队结了仇,但这显然不过去。
二奎从一开始就认为这是乔虎所为,他觉得这就是乔虎在用自己的方式给乔村的护矿队复仇,只是他使用的杀人武器让他颇为费解。乔村武术队没有人使用暗器,只有乔虎一个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