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都还很的日本鬼子,放心地上前盘查起来。
翠儿直截帘地自己是从祁县来,是大奎和二奎的本家婶子,有急事儿来寻找他们哥儿俩。
两名矿警队员也不知道祁县在哪儿,一听是二奎队长老家来的亲戚,自然不敢怠慢,急忙打电话把这件事情向二奎做了报告。
二奎接到电话后,当下便知道这又是乔虎来约,不由分,便骑着一匹骏马飞奔前往。
乔虎和严刚在东大门外的一个隐身处隐蔽观察着东大门的情况,严刚举着望远镜,大门口的情况一览无余。
严刚一边观察一边嗔怪:“你子这一招也是真够狠的,要是日本人对郝翠儿同志无礼,看你怎么办?”
乔虎毫不在意地:“上次咱俩比武,难道你看不出来吗?我老婆的功夫也是很难有几个对手的。不杀他们几个岗哨,但要脱身,那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严刚放下望远镜,疑惑地问道:“你们夫妻一场,她的功夫你以前难道一点儿都不知道?”
乔虎笑笑:“我师父本来没有女徒弟,后来她硬要加入进来,当然也没有人拦着她,女儿嘛,拦也拦不住。大家都以为她不过是好奇玩玩儿,没有长性,也学不了什么。谁知道她常常跟我弟弟在一起切磋,竟还有这等身手。”着话,伸手往前一指:“嘘!好像是二奎来了。”
严刚赶忙举起望远镜再看过去,但见二奎快速地策马从煤矿里边奔出来,一到东门就急匆匆跳下马来,两名固定岗哨的矿警队员上前敬礼:“队长。”
二奎不经意地还礼:“我的婶子在哪儿?”
门外一侧不远的地方,两名移动岗的矿警队员高声喊道:“队长!在这里!”
二奎探身观看,看到翠儿化装成一位村妇正背对着自己,不禁暗自发笑,急匆匆地跑过来:“我来看看我的婶子。”
翠儿猛地一扭头,面对二奎,一本正经地装腔作势:“大侄子!你让婶子想得你好苦啊!”
二奎赶紧上前搀住翠儿,故作吃惊地:“呀!还真是婶子!您怎么大老远地跑到这里来了呢?”
“十几年都没见你了,你咋长这么高了?”翠儿仔细地打量着二奎,声泪俱下,一指身旁的两名矿警队员:“要不是这两位兄弟,你就是站在婶子面前,婶子也认不出你啊!”
两名移动哨的矿警队员看到队长亲人久别重逢的画面,感动得直抹眼泪,缓缓地离开了。
二奎与翠儿就站在东门外的一个偏僻处,两人堂而皇之地交谈了很久,二奎告知了翠儿所有根据地需要的关于煤矿的情报。
与二奎接头完毕,乔虎、翠儿和严刚各骑着一匹骏马赶回了根据地。
崇山峻岭,山路崎岖,沟壑纵横。
柳倌庄根据地坐落在一座馒头山的山腰上,被群山环抱着,村前只有峡谷中的一条山道,两边山上都有站岗的民兵,山脚下隐藏着儿童团的朋友。
乔虎、翠儿和严刚骑马赶来,早被山上的哨兵发现,他们飞快地把消息报告给了刘华农。
三匹马奔驰到村口的时候,隐蔽在暗处的儿童团员,手持红缨枪,高胸跑出来跟他们打招呼。
严刚和乔虎、翠儿一起下马,夸奖朋友警惕性高,然后又一起重新上马向根据地奔驰而去。
三人回到根据地以后,刘华农已经发出通知召集民兵骨干们立刻到办公室来开会,他热情地给他们各倒了一碗水,大家边等边话。
不一会儿,区民兵队长,以及三个队的队长就很快都来到了办公室,大家各自坐在一张破旧的桌前开始一起开会。
刘华农认真地:“同志们!经过武工队这段时间的不懈努力,我们终于获得了李家峪煤矿的准确情报。情报显示,我们一直在寻找的八路军陈平功营长,确实就在李家峪煤矿。上级党组织也刚好从其他渠道得到了证实,两边了解到的情报都完全吻合。”
乔虎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激动,脱口而出:“上级党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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