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走。”
二奎睁大眼睛问道:“您刚才叫我什么?”
陈平功不经意地:“二奎同志……哦,对不起,应该叫二奎队长。”
二奎自顾自地:“我知道你们共产党相互之间都疆同志’,那是志同道合一起干革命的意思。”
陈平功迟疑地:“那还是叫你二奎同志?”
二奎激动地:“现在您能这么叫我,我怎么能不激动啊!”着,双眼刷地流下了两行眼泪。
乔龙急切地劝慰:“二奎师兄,你先别激动啊。”
二奎哽咽着:“压抑了这么久了,背在身上的包袱,今终于要卸掉了,你我能不激动吗?”
陈平功的大脑在高速运转着,忽地眼前一亮,很认真地:“二奎同志,你稍等我一下,我需要你带一封信给组织。”
二奎激动地:“好的,好的,绝对没问题。”
陈平功二话不,一闪身,先行离开了。
乔龙羡慕地看着二奎,一头扎到二奎的怀里,悄声呜咽起来。
二奎带着陈平功写的信,在暗夜里急匆匆地行走着,他非常机警,走走停停,不是观察着四周,很快就来到了北大门,早有李二麻子为他打开了北门。李二麻子带了几名矿警队员在这里灌醉了两名日本士兵,早早等在这里,准备跟着陈平功一起出矿巡逻,一看队长只是一个人来,颇感诧异。
二奎二话不,又独自一个人趁着夜色出了北门,消失在暗夜里……
二奎在即将来到约定地点的时候,并不着急,反而有意识地在一块隐蔽的大石头后面蹲了一会儿,直到确信没有人跟踪,才再次起身。他悄然来到与乔虎约定的地方,学了几声蛙叫之后,乔虎、翠儿和乔村的民兵才现身出来。
乔虎和翠儿早已在暗中发现二奎是一个人来的,并没有如约把陈平功带来,两人一脸疑惑地上前,正要张嘴问他。
二奎早已知道乔虎和翠儿的疑惑,还没等他们张口,便主动把陈平功坚决不跟着出来的情况跟乔虎和翠儿简要了一遍。完,他随手入怀掏出了那封信,很认真地交给乔虎,郑重地:“陈平功同志他有一项很宏大的计划要实施,需要组织上予以配合,请你们把这封信一定要交给组织。”
乔虎吃惊地:“你刚才是陈平功同志?”
二奎激动地:“他就是这么叫我的!”
乔虎也立刻激动地握着二奎的手:“谢谢你!二奎同志!”
二奎激动的满含热泪,情不自禁地一把抱住乔虎,抖动着嘴唇半晌不出话来,突然急匆匆地抹抹眼泪,兴奋地一闪身走了,又一次步伐坚定地欣然消失在暗夜里。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