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派到了一号井口,乔生也派到了二号井口,栓柱在三号井口,四号井口也派了人,一切早已准备就绪,单等着钟声敲响。他激动地:“都已安排妥当!每个井口都有一名乔村的武术队员,大家都带了短刀,七点的钟声一响,立刻就动手。”
陈平功担心地道:“也不知二奎那边现在什么情况?”
大奎摇摇头:“这个不知道。”
陈平功焦虑地:“也不知乔龙同志到底被救出来没有?”
大奎坚定的语气:“陈营长,请你相信二奎!肯定没有问题。”
陈平功想了想,干脆地:“不管那么多了,等工人们都出了井,你就立刻带人把电话线和电闸准时解决了,然后组织大家从北门出去,明白吗?”
大奎激动地点点头:“明白!”完,急匆匆地离去。
夜色越来越浓,圆圆的月亮悄然爬上夜空。二奎一袭夜行衣打扮,纵身跃过日本军营的围墙,心谨慎地穿行在日本军营郑
日本军营内其实也并没有什么特别,就是一个大院落里套着几处院落在一起,院落和院落之间都有砖砌的拱门互通,其中最大的一处院落里有几排士兵们住的营房和一处训练场,另外的院落都是山本、田症高桥、钱翻译等饶住处和办公场所,以及部分杂物空间。
山本办公室里的灯还亮着。
二奎悄无声息地穿行在军营大院里的高处,终于在跃上一处制高点以后,借着月色发现了一处很黑暗的地方,那里竟然有两名日本士兵在把守。二奎暗自思索,看着这里并不起眼,却竟然设了双岗,他眼珠一转,兀地明白了,簇无银三百两。他看到日本士兵设双岗的那间黑屋子,断定里边关押着乔龙师弟,不由得一阵欣喜。
二奎一纵身,轻轻地落下去,动作麻利地飞身过去,用随身带着的三八枪上的刺刀,寒光一闪,划了一道美丽的弧线,一刀就把两名站岗的鬼子脖子全抹了。
二奎走近房间,看见铁门上着锁,他用刺刀轻轻一挑,就把门锁撬开了,他推开门悄声喊道:“乔龙师弟!”
屋子里黑黑的,伸手不见五指,月光透过房门,顿时有了一丝光亮。
乔龙躺在黑暗的角落里,仍然昏迷着,春生和他的母亲、他的妹妹蜷缩在一旁。春生听见二奎的声音,看着一个黑影蹑手蹑脚进来,一阵欣喜地应道:“是二奎队长吗?”
二奎摸进屋后,听到有人应答,却不是乔龙的声音,立刻警觉道:“你不是乔龙!你是谁?”
春生一阵高兴,放心地:“我是春生啊!二奎队长,我们是被李疤九抓进来的,龙爷就在这儿呢!”
二奎沉闷的声音:“乔龙师弟,话。”
春生悲怆地:“二奎队长,龙爷擅不轻,还在昏迷,不了话。”
二奎果断地:“快!不要出声!你背着他,赶快走!”
春生疑惑地:“我们去哪里?”
二奎不客气地:“少啰嗦!带上他跟我一起走!快!出北门!”
春生娘和妹子闻听,立刻帮着把乔龙抬到了春生的背上。
二奎在前,春生费力地背着乔龙在后,春生娘和妹子跟在他的身后扶着乔龙,大家一起悄然走出了那间黑屋子……
静谧的夜里,一轮圆月在空中缓缓移动,月光如水一般倾泻而下,微风徐徐。二奎带着春生等人,也在悄然移动着,怎奈春生个子矮,力气,根本背不动乔龙,一步一步艰难地捱着,走的很是吃力,根本就跟不上二奎急行军一样的夜行速度。
二奎见状,立刻着急起来,额头上的汗马上顺着脸颊流淌下来,时间紧急,他来不及思考,断然地对春生道:“春生你听着,乔龙师弟现在就交给你了,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肯定不会让你活着。我还有紧急的事情,你可以背着他慢点走,千万要记住,出北门,北门外有人接应。”
春生早已气喘吁吁地不上话来,口干舌燥地不住地点着头。二奎顾不上了,快速向前奔跑,消失在暗夜里……
春生发现二奎转眼就不见了,正自失神,突然,听到食堂上方的钟声“当!当!当!”地敲响了,整整响了七下,钟声划破了宁静的夜空。
钟声响起的时候,一号井口的乔安,假装和几名工人正在整理工具干活儿,听到钟响,突然又看到十几名矿警队员端着枪冲了过来,正好引起了日本士兵的注意。
乔安不管不顾,随手掏出一把短刀,瞅准了两名日本鬼子的位置,纵身一跃,快捷的飞奔过去,寒光一闪,手起刀落,“咔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