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虎所领导的武工队找到平州城地下党组织以后,被地下党安排在了南街良墅内,开始每足不出户地待在屋子里待命,大家整都无所事事的,感到很无聊。
这一,几个男队员坐在沙发上发牢骚,生闷气。
乔安抱怨:“这样闲呆着,可真不是个事儿啊!”
乔生附和:“就是,身上难受,都快捂出蛆了!”
二奎劝慰道:“别瞎,咱们这不是在等任务呢吗?”
大奎疑惑地:“既然知道任务就是铲除叛徒红枫,咱们直接出去干掉他不就好了吗?”
乔虎看着大奎:“大奎同志得轻巧,你知道谁是红枫吗?你知道红枫在哪儿吗?”
刚好翠儿从楼上走下来,没好气地:“你们别吵了!还不够烦的呀?”
二奎想了想,眼珠一转:“队长,我请求出去侦察。”
乔虎笑笑:“要是能出去,我早就让大家出去了,咱们刚刚住在这里,都是生面孔,不是都要遵守组织纪律吗?”
翠儿揶揄:“你的组织纪律,是邱继财家的大姐专门给咱定的吧?”
乔虎嗔怪:“管管你的嘴,别再乱了好不好?”
翠儿做个鬼脸正要返身上楼,只见房间的大门打开了,邱月影闪身进来,手里拿着一个包裹,面带微笑,一脸的轻松自然。大家一见,都觉得她带来了好消息,全都起身关切地看着她,翠儿也停下脚步,从楼梯上下来,赶了过来。
邱月影激动地:“有消息了!”
大家立刻都群情振奋起来,全都围拢过去。
乔虎按捺不住兴奋地:“什么消息?快!”
邱月影看看大家,不紧不慢地:“经过我们战斗在各处的同志连续侦察,进行了多方多地的跟踪与排查,终于发现了这个红枫的住处。这个家伙自打叛变以来,一直就住在特高课里不出来。他可能是害怕我党锄奸,所以始终足不出户,从来都不会一个人出来行动。”
乔虎急不可耐地:“那我们就深入虎穴,去他的住处除掉他。”
邱月影认真地:“特高课是在一个弧形大院里,就是以前的黑龙会,只有一道大门。自从让海龙帮洗劫过一次之后,日本鬼子就开始戒备森严,重兵把守。我们是很难进去的,即便是进去了,也很难脱身。”
二奎若有所思地:“凡是有吃喝拉撒睡的地方,就都可能有人出入,我就不信了,还愁找不到机会?”
邱月影抑制着喜悦:“现在机会来了。同志们,经过我们的同志连续几的战斗,终于找到了一个锄奸的机会。”
众人闻听,全都兴奋起来,一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原来,就在刚才,乔有宝在当铺的柜上噼里啪啦地打着算盘,银丰当铺的门“吱!”的一声打开了。进来一个夹着包裹,头戴狗皮帽子的人,此人正是地下党的侦查员,他机警地四下看看,见当铺里没人,急忙关上门,把一个包裹递了上来,头也不抬,闷声闷气地:“当东西!”完,放下包裹就走了。
乔有宝赶忙拿起包裹,发现了夹在包裹里边的一张纸条,急忙拿着纸条,进到内室,去见内室里的邱月影。
邱月影接过纸条一看,只见上面清楚地写着:红枫妻女,今晚入住黑龙会。
邱月影随手把纸条烧了,联想到近来得到的一系列情报,判断出锄奸的机会就在今晚,便马不停蹄地赶到南街良墅来了。
乔虎怔怔地看着邱月影,急切地道:“月影同志,你快嘛!”
翠儿嗔怨地白他一眼。
邱月影不紧不慢地:“红枫在叛变之前,有妻子女儿,为了便于工作,他把妻子女儿全都送到了老家乡下。可不知为什么,狡猾的栀子姐把他的老婆和女儿一起抓来,逼着他叛变投担他的叛变被他的妻子女儿所不齿,在他叛变之后离开了他,又默默地回到了乡下。可没想到前段时间日本鬼子清乡扫荡,又把他们老家全都给烧光了,他的妻子女儿一下子又成了逃荒的难民,现在竟然又不得已跑回来投奔他了。据我们的情报显示,今晚她们要去特高课见红枫。”
乔虎迟疑地:“那可不太好办,当着他老婆孩子的面,我们怎么下的去手?”
邱月影看看大家,故作神秘地:“我是这么想的。”着话,压低声音,向大家面授机宜。
大家经过一番秘密商议,全都绽开了笑脸。
这夜里,夜黑风高,寒地冻。
一辆马车缓缓地行走在城西南的一条街道上,赶车的人坐在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