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试验品弄死呢,这样他们准备的怪物就毫无意义了,所以商榷身上必定有限制,他猜对了。
至于身份信息卡,如果一开始他有百分之四十五的概率认为这张卡有两张,那么现在只剩下了百分之五,对立阵营不会出现相同恢复记忆的方法,否则那就是明目张胆的提示。
白屿清把嘴巴里的泡沫漱干净,然后接了一把凉水扑到了脸上,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水珠顺着他的下颚滴进了水池里。
那么,商榷的陷阱到底在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
虚幻与真实17
白屿清洗漱完出来就见商榷正坐在桌前拿着他归类线索的纸看着,他脚步微顿,却并没有被发现进度后的慌乱,只是眉头微微皱着,有着被人不经允许就擅自动他东西的不悦,可是嗓子涩疼,他也不想说话,于是懒懒的扫了一眼便向床边走去。
听见动静,商榷转过头,原本饶有兴趣的眸子在看见他模样的瞬间便晦暗了下来。
青年额间的黑发沾染着水汽,眼尾还有些未褪净的绯红,衣服的领口微微向下坠着漏出精致的锁骨,瓷白的脖颈上缠绕着一道鲜艳的红痕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凄美的破碎感,可那双眸子又是盛着淡漠与冰雪的,让他多了一种凛然不可侵犯的危险。
商榷把纸放到桌子上然后用手支着下巴,视线从上到下扫视着白屿清的身体,从他的脸到他的脖颈,再到他因为弯下腰而展露的腰臀线,那目光几乎带有实质性的触觉,似乎要将青年身上碍眼的衣服一件一件扒个干净。
他伸出猩红的舌尖舔了舔被青年算计之后咬破的地方,有些刺痛,心中却再也没有那骤然被接触时的厌恶与杀意,甚至腾生起一种想要再来一次的欲望,不是算计,不是奉还,而是单纯的勾缠。
白屿清好像教会了他一种比拥抱更快能汲取人类温度的办法,尽管那温度有些滚烫。
他好像也能用不沾染鲜血的方式展现出艳丽的模样,甚至是比那种血腥的场面更加让人沉迷的破碎感。
如果能见到一次就好了。
可是他早就为他选好了铺满彼岸花瓣的绝望之路。
商榷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此时还不知道什么叫欲壑难填。
“眼睛不想要可以挖出来捐给有用的人。”
背对着他的青年嗓音沙哑着用话刺他,却连回头看他一眼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