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门外是谁的声音后又懒懒地闭上了眼。
“没有锁门。”
商榷听见那带着懒散的声音微微挑了挑眉,随后直接打开门走了进去。
光线从打开的门缝中渗进屋子又随着关闭消失,商榷将五感提到顶级也只能在这样浓稠的黑暗中勉强视物,他走到床前垂眸看着那道修长的身影,想看的清楚一些,于是跪到了床上。
白屿清有点儿倦,等到后半夜的声音全部消失已经是几近凌晨六点了,他向来睡眠浅,即使睡在这样的状况下也只能勉强算得上是闭目养神。
脸上作怪的手划来划去带着点儿痒,白屿清下意识蹭了蹭,“别闹。”
商榷低头吻了下他的唇,“困?”
白屿清懒懒道:“有点儿。”
商榷随即撬开他的唇齿肆意侵入,黑暗能隔绝所有窥视的视线,是最佳的遮挡物。
“唔……”唇齿间模糊了似是控制不住才发出的声响,白屿清捉住了他放置于胸膛的手撇开脸,那灼热的吻一下子落在了他的耳垂上。
清冽的声音蒙上暗哑,道:“糖。”
商榷低笑了一声,虽是不满他临时的逃脱,但也在咬了一口耳垂做惩罚后给他喂了糖。
床头的灯被打开,所有的景色都落入了坐着的人眼中,白屿清被遮住眼,胸前扣子松了几颗,衣服微微皱着似是刚有东西进去作乱。
商榷无意识舔了舔唇瓣,喉结滑动,忍不住俯身在他脖颈上细细啄吻。
白屿清将手插·入他的发间揉弄着,“阿榷,起来了。”
商榷抬起头,异瞳中是清醒糖都掩盖不了的深沉欲望。
张章远走到谭谨言房门前敲了敲门,“小谭兄弟?”
谭谨言看着房门,自言自语道:“还进化了嘿。”
张章远听不见屋里的动静,微微皱了下眉,又加大了力度:“小谭兄弟!你在吗?”
谭谨言又往后退了两步,这声音听着好像有点真实啊,刚才好像还听见师娘的声音,这游戏迷惑人这么真实的吗?
“我告诉你啊,我是不会相信你的,你,你别想迷惑我,我是绝对不会出去的!”
站在门外的张章远原本一颗心已经掉到了谷底,猝不及防听见这么一堆强撑着气势的话有点儿哭笑不得,“你开门,我是张章远,能出来了。”
“我凭什么相信你,我就不出来,有本事你进来啊!”谭谨言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可是为了气势,他又在后边加了一个语气词,“啊?!”
张章远:……
张章远:“你给我开门我进去。”
谭谨言转了转眼珠子,“我不!”
张章远:……“现在都7点了,已经没事了,真的是早餐时间,你看看表。”
谭谨言眨了眨眼,时间?他四处看了看,房间里并没有钟表一类的东西,外面的黑暗也足够让人分不清时间的流速,他突然想起在世界的时候给他普及知识的老玩家提醒他让他买一块儿表备用,因为表在游戏里是实用率非常高的东西,和手电筒差不多。
他意念一动,一块儿怀表就出现在他的手上,即使在世界里见过,他还是为这种事情感到神奇。
怀表的指针的确指向了七点,正是早上的时间。
“还真是早上了?”谭谨言收起表,打开了房门。
张章远一脸无奈的站在门口,“警惕心不错嘛谭小少爷。”
谭谨言有点儿理亏,嘿嘿笑了两声,“还好还好。”
他又看了看白屿清还关着的房门,问道:“我师父呢?”
张章远道:“白榷刚进去了,应该不用担心。”
吴岩走过来看了看关着的房门,敲了敲门道:“有人受了伤,应该会有线索。”
房门打开,两个穿着一丝不苟的人一同出现在门口,只不过一个一如既往的清冷淡然,一个浑身上下写满了生人勿进,壮着胆子仔细看看,好像是……欲求不满?
谭谨言眨眨眼,应该……是他看错了吧……
白屿清看着走廊里的景象,少了三个人,受伤的人也有三个,再仔细看看,发现受伤的还有消失的都是赫尔曼和伊德阵营的人,是巧合吗?
作者有话要说:
宝贝们国庆快乐!!
今天原本说想要爆更一下,但是没想到我家暖气管漏水了,醒的时候满屋子都是水我都惊呆了,因为要收拾家里,今天是被迫短小嘤,我争取明天爆更,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