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我他妈居然诡异的平衡了草!”
“他先不谈,还一个s级呢!叫什么来着, 谭……谭什么言?”
“辅助型s级道具, 又是个鸡肋吧,团队奶妈?”
“奶妈怎么了, 有个好团队强的一批好吗??”
“话说辅助型道具有很多种吧,也不一定就是奶妈啊, 你们吵个什么劲儿, 又不是你们抽到了。”
“扎心了……”
不管这两则播报在世界内掀起了怎样的轩然大波都不为白屿清知晓,因为他在被游戏传送回别墅的一瞬间,就被人扑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棉质柔软的t恤下摆被动着卷上了腰际,黑色的床品, 黑色的衣物, 更映衬着那截细腰白的晃眼。
唇瓣被撕咬着舔舐着,毫无章法的缠绵,淡红色的唇瓣被蹂·躏成鲜艳的颜色, 像是火红的玫瑰被捣成烂熟的模样, 淫·靡又张扬。
那双清冷的桃花眼早已染上了暗色, 所有的欲望全部被收集起来迎接着已经到达顶点的爆发。
“白屿清……”
商榷滚烫的呼吸带着湿润落于他的耳骨,他沙哑着嗓音,那里面再也没有了经常性的散漫乖张,他念着白屿清的名,念着他的姓,用最认真最深情的语气,用从心底发出来的声音,咀嚼着,仔细地,想要将他吞个彻底。
“我的——清清……”
商榷呢喃着,终于吞住了他。
白屿清毫不掩饰自己的情愫,也毫不掩饰他对于商榷的渴望,他纤长的手指抓住商榷的头发,修长的脖颈向后仰着弯出好看的弧度,像一只栖息于黑海的天鹅。
“阿榷……”
白屿清有些控制不住的喊商榷的名字,活了二十多年,一向冷心冷情的他从来没有这样不受控制的放纵着,那种在大脑皮层节节攀升的神经跃动带着些令感官颤栗的失控感,他从来不曾感受过。
好像放出了什么令人上瘾的东西。
商榷抬眸看他,目光沉的可怕,他喉头上下滚动,又舔了舔唇瓣,然后再次吻他。
白屿清对于人与人之间界限的洁癖好像在此时完全失去了作用,他没有感到任何不适,反而主动地加深了这个吻。
“嘶——”
带着些痛意的吸气声响起。
白屿清抬起头,眉头微微皱着垂眸看他。
商榷顿了一下,哑声问道:“很疼?”
白屿清黑眸晦暗,从深处渐渐生出一些蛊惑的意味,他拉过商榷置于他后背的手,然后温柔又不容拒绝地固定在他的头顶。
“不是这样的阿榷。”
他亲了亲那双漂亮到极点的异瞳,然后在他耳边轻语着。
“乖,让我教你,好吗?”
现在的白屿清像一只蛊惑人心的妖,一举一动都摄人心魄,不断攻陷着商榷的内心,像是势必要得到先行的机会。
商榷由着他控制,异瞳翻涌着,紧紧盯着他,那里危险横生,如同海平面下遍布礁石的暗流。
他低哑着发问:“清清很有经验?”
白屿清抬头看他,单手交叠起他的手腕,曾经说过的话被质疑,原本是该不悦的,可不知道为什么,他竟能理解商榷的发问,甚至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纵容他。
没有经验,在他的阿榷眼中,大概就是那样莽撞吧,什么都不懂,没有接触过,或者曾经见过,却不屑去了解,也恶心那些东西污了他的眼,从别的方向来说,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纯洁。
白屿清忆起那一瞬间的疼痛,黑眸中突然涌现出一些笑意。
“阿榷,我记得我告诉过你,没有。”
白屿清盯着他的眼睛,“我从不对你说谎。”
看似平静又深沉的话语中,却同时包含着另一种晦暗的意思。
比如,等我死亡的时候我会带你走,就是真的会带你走。
商榷的手指一下子蜷缩了起来,漂亮的眼睛里多了些对未知领域的迷茫,“那……”
白屿清在他耳边低低地笑着,呼出的热气几乎要灼伤他的理智。
“因为我是医生。”
商榷失笑了一声,这个理由给的满分,“那——”
“我亲爱的医生,你可要对我温柔些。”
白屿清回以他相同的笑容,低声道:“当然。”
他原以为仅仅只有宝石光明璀璨,不论什么时候都能发出好看的耀眼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