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一切都宣告了它们的存在,哪怕是永远摸不着的光,也亦然。
很危险,也很新奇。
卫生间门下溢出血液,粘腻又冰冷,余十安跳下床,朝卫生间走去。
每逢出现这样红色的液体,就代表着生命的逝去,一条活生生的,她曾羡慕过的生命。
地板上躺着一具七零八落的尸体,头颅被甩在马桶旁,瞪大的眼睛内早已灰白一片,可仍然看得出她当时的恐惧。
余十安踩着血污走到那颗头前,弯腰捡了起来,她端详着许晴的脸,抬起头看了看顶端的通风口。
“这个副本的怪物,是什么呢?”
水龙头流出清澈的水液,将鲜红冲散至透明,余十安捧着头走到洗手池,将头放到了水流下边。
随着许晴脸上的血污被冲洗干净,余十安轻声道:“我好像忘记了是什么。”
纽西号飞船实验室主任单人宿舍。
刚刚开灯,王奇便翻身下床急急朝着实验室走去,房间内有焦黑的痕迹,是被什么击中留下的,墙壁的灰烬中嵌着一颗玻璃珠。
门开上又关上,将一切狼藉尽掩其中,通风管道内一根红色的手臂骤然从空隙处划过,无声无息。
执行长办公室的门打开,两人出现在门口,外边一片兵荒马乱的景象,还有人没有穿衣服就惊恐地大叫着跑了出来。
白屿清的眼被人护住,又让人转了一下身子,再看见,就是办公室内的景象了。
商榷微微皱眉,“有伤风化。”
白屿清倒是被他逗笑了,道:“阿榷,咬文嚼字可不像你。”
商榷道:“意思很合适。”
白屿清转过身,道:“他看上去很惊恐,难道那东西还在?”
商榷拧了下眉,道:“铃声一响,说明现在是早上了,既然白天它们到处躲藏,又怎么会现在堂而皇之的出现在灯光下?”
白屿清道:“过去看看。”
谭谨言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身边还跟着一脸懵的齐宣。
“师……小十可能出事了!”
白屿清微微皱眉,“怎么回事?”
谭谨言呼哧呼哧把气喘匀了,道:“昨晚不是我送她回去的吗,然后早上开了灯我就赶紧去她的宿舍找她,可是我敲了半天门都没人开,里面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商榷倚在门框上,挑眉道:“这就没了?”
白屿清眸光微动,道:“她不一定会出事,走吧,先去看看那人房间里有什么再去看她。”
谭谨言一路奔来无暇顾及周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