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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默契一般的又睡着了,直到刺耳的铃声响起, 阳光也穿透了窗帘洒进屋内时才睁开眼睛。
嘭——!!
“我操!谁啊!”
“发生什么事儿了???”
“靠!!大早上刚打铃闹什么!!”
白屿清仰起头, 正对上商榷深邃的眼睛,他扬了扬唇角,道:“早。”
商榷亲了亲他的额头, “早啊亲爱的。”
白屿清听着下面的动静, 懒洋洋的不想动弹,道:“看来是出事了。”
商榷玩着他的头发, “我没有听见谁起床出去。”
白屿清扬了下眉,“你都没有听见, 看来出事是必然了, 有可能不是玩家。”
“你怎么了?跟见了鬼似的?”
“说话啊!傻了?”
“不是,他到底怎么了?”
“不知道啊,咱们都在睡觉,谁知道他怎么了, 这不还有两个没醒呢吗?”
“外边怎么这么吵?这才几点啊, 咱不会要迟到了吧。”
“不能吧,刚打铃,我出去看看……”
“别去!!!”惊魂未定的那个人忽然拽住想出去人的胳膊大声喊着, 精神看上去有些不太正常。
几个人对视一眼, 问道:“到底怎么了?问你你又不说。”
“死……”他脸色苍白, 嘴唇哆嗦着,眼睛涣散,看得人心里着急又有莫名的恐惧。
“思?什么玩意儿啊!你大爷的!你说啊!急死了!”
“诶诶诶!”有人过来拍了拍白屿清他们的床,“别睡了你们俩!出事儿了!”
白屿清支起身子,问道:“出什么事儿了?总不能是死人了吧。”
“啊!!!”
这好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那人恐惧尖叫一声抱着头蹲在地上,嘶喊道:“死人了!!就是死人了!!厕所里有人死了!!!满地都是血!!!太可怕了!!!”
话音刚落,宿舍内死一般的寂静。
商榷轻“啧”了一声,“太浮夸了。”
白屿清拿起一边的外套套在身上,道:“走吧,下去看看。”
男生宿舍的水房与厕所是在同一位置的,都是在中央的位置,方便所有学生使用。
此时,水房内挤满了人,还有不少扒着水池吐的昏天黑地,厕所内的骚腥味和血腥味混合在一起冲击着人的感官,更别提人挤人交杂的体味和这两种味道混合在一起的感觉。
白屿清蹙着眉,简直半分不想靠近那脏污地方,对商榷说话的时候带着几分自己都没察觉的抱怨和委屈,跟撒娇似的,“环境倒也不用这么真实。”
商榷无比受用这种语气,白屿清对着他表现的越娇气,他就越开心,他甚至希望白屿清能够对他再为所欲为一点儿,耍耍小脾气也可以,就算要求压他个三天三夜他都愿意。
不论是他侵入白屿清的身体,还是白屿清侵入他的身体,对他们来说都是必须要做的,他们要完全的占有对方,从内到外,完完整整,他们对于彼此来说从来不需要壁垒。
两个疯状不同的同类人果真有着同一种脑回路——
如果我没有占有你,或者我没有被你占有,那我都不是完整的拥有了你。
商榷拿出两个雨披样式的披风,先是把白屿清裹好,用无比宠溺的语气道:“乖清清,不会让那些脏东西挨到你的。”
或许是他声音中的荡漾和疼宠多的有些超乎寻常,白屿清虽然接受良好,但还是不免有些好奇的看了他一眼,问道:“你怎么了?”
商榷隔着透明的防护层看他,屈指在他头上轻轻敲了敲,又揉了一把,虽然没说话,但是笑得更开心了。
白屿清也不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格,见他不说,也就不问了,防护层很管用,所有的味道都被隔绝出去,还他一片清爽,这让他非常满意,眉宇间淡淡的烦躁也褪去了。
厕所出事的地方是第一间,血水顺着台阶蜿蜒到地上又融进水里变成浅淡的红色,一条腿耷拉在台阶外边,毫无生息的模样。
再往里看,一个男生穿着校服浑身扭曲的被塞在小小的隔间内,骨节穿透皮肉大喇喇的漏在外边,脸上的惊恐定了格,好像看见了什么极为恐怖的东西,眼睛布满血丝,眼球像是要掉出来一样。
白屿清走上前看了看伤口,周围并没有什么外力造成的痕迹,更像是他自己的身体扭曲过度才造成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