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这样的珍视,她才不能眼睁睁看着商榷往错误的方向去,不能让他们之间出现感情的误会与裂痕,她看得出,那个孩子也是一个骄傲的孩子,宁折不弯,怎么甘愿被人像是一个……一个·禁·脔·一样锁在方寸之地。
“明天我要见小清。”
最终,她也只能用比较强硬的语气,说出这一句。
商榷脚步微顿,没有回头,只是应道:“好。”
出于一个母亲的责任,赫蒂不能让商榷这样·囚·禁·自己的爱人,而出于一个母亲的私心,她也希望白屿清能够陪伴在商榷身边,让他往后的人生平安喜乐,她不知道该如何与商榷谈,但是她想,或许她可以和白屿清谈谈,毕竟他们两个人,都有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一面。
赫蒂看着商榷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有些悲伤的看着自己长满尖利指甲的手指,她把手往长长的袖子里藏了藏,又看了看卧室的门,叹息着离去。
——
窗外鸟鸣阵阵,白屿清醒来的时候,终于不是在一片混沌的黑暗中。
他的身上酸疼无比,身后某处依然有挥之不去的饱胀感,哪怕现在那里什么都没有,他伸出修长的手指,似乎想要触碰终于看到的阳光,又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牵着,重新落了下去。
“怎么醒这么早?”
男人沙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下巴还蹭了蹭他柔软的发。
“外边……怎么样了?”
青年的声音嘶哑无比,话一出口,就忍不住微微蹙眉。
商榷将他翻过来,盯着他道:“一醒过来就问别人,看来我这几天还不够努力。”
青年盯着他,没有说话。
半晌,男人求饶般的亲了亲他的唇瓣,懒散道:“没怎么样,只是许如烟和许言死了,就在那天他们从公司离开三个小时后,看来他们的预言梦还是实现了。”
白屿清扭头看窗外的阳光,意味不明的轻声道:“是吗。”
商榷拿出一瓶药剂,用指腹沾了沾,然后凑过去轻轻点在他唇瓣上的伤口,很快,那伤口迅速愈合。
“母亲说想见你,想和她一起去吃个早饭吗?”
白屿清伸手想拿他手中的药剂,却扑了个空,他拧着眉,问道:“做什么?”
商榷起身从衣柜中拿出一件高领黑色线衣,俯身道:“就这样去。”
“商榷——”
“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