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晚了。
衣摆微动,周昫悄悄地咽了口水攥紧手,心里疯狂地告诉自己巴掌而已又不是没挨过,下一秒就猛的瞪大眼滞了呼吸,嗷了一声从桌上蹦了起来。
“卧槽,你拿的什么东西!”周昫咬牙嘶着冷气,见到陆浔手中的东西,瞬间眼皮直跳。
镇学里的黄铜戒尺啊,那玩意是各地官学里的标配,夫子们人手一把,不知镇压了多少神兽顽童。
皇宫学苑里也有,不过那些个老夫子们包袱重没敢动他,他唯一挨的一次还是他爹动的手,隔天他就爬不起来了,把他娘心疼得眼泪两行,好几天没让他爹进门。
周昫早知道是这玩意儿,说什么都不可能答应的。
“想反悔了?”陆浔挑了挑眉,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的意思。
周昫一时间气结,有些郁闷道:“你方才没说用这玩意儿。”
陆浔垂眼,手上正反摆弄几遍,反射的光影在他脸上一掠而过:“方才你动作那般快,也没让我把话说完啊。”
“你……”周昫难得吃了个瘪。
陆浔心情又好了一些:“大话都说出去了,如今却想赖账吗?”
周昫差点让他给噎死,缓过气来咬牙切齿地点着头:“行,你来。”
老子要再吭一声就跟你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