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受得了长时间的风餐露宿,没多久就染了风寒,这才找了个借口打道回府。
山寨虽然赢了,却也损失不少,许多屋舍都毁了,开出来的地也被踩得一塌糊涂,只得匀着人手一点一点修补。
周昫于打架积极,干起活来却是个犯懒的,眼下就抱着个锄头,躲在屋顶上看着夕阳摸鱼躲闲。
这个时辰,陆浔应该差不多要散学了吧。
自己一声不吭消失了两个多月,不知道会不会把他急死,估计得拿着自己的画像上街,挨家挨户地问过去了。
周昫边想边一脸傻笑。
要不明天偷偷回去一趟,给他个惊喜?
哎不对,他气性那么大,会不会一下怒火上头,直接拿黄铜戒尺把自己给抽瘸了?
周昫想起之前的事突然一个激灵,满脸惊悚,觉着身后的肉都开始疼了。
不行不行不行,还是先找同福打听一下比较好。
屋顶上的人对着一片夕阳余晖一会儿笑意盎然,一会儿哭丧着脸,一会儿唉声叹气,活像个脑子有毛病的。
宋彦在底下看着,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喂。”他拿棍子笃笃地敲了敲栏杆,拉着嗓子问,“又在想京里来的那个夫子?”
周昫躲懒让他发现了,干脆朝他挥了挥锄头:“老宋,上来一起吹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