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陆浔这个视角看不见,报复似的把额角的汗全蹭在陆浔的衣服上。
哼,就师父那洁癖,还怕不能膈应死他?
陆浔只觉怀里的人安静得不同寻常,不知他是不是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却只见人撒娇似的拱了拱,倒也没有挣扎逃跑的意思。
怎么感觉怪怪的,却又说不上来……
陆浔蹙了一点眉心,只是沉着声音催他:“歇够了没有?”
周昫的小心思得了逞,心里平衡许多。
“我们要了个包厢,然后叫了几名伺候的姑娘。周宴他们几个,没来的时候叫嚷得起劲,真见着了人却一个个怂得不行,别说干点什么了,连正眼都不敢看人家,太丢脸了。”
这难道是什么值得得意的事?
陆浔要让他气笑,想起他肩头手肘的脂粉来就咬牙切齿:“他们丢人,那你呢?你很厉害?”
周昫听着那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话,迅速看清了自己所处的位置,急急忙忙抢过了话:“我不是!我没有!师父你别动手听我说!”
陆浔让他一惊一乍地吓了一跳,啧了一声往他身后轻敲了一下:“嚷什么嚷,要说就说。”
周昫暂时捡回了一次命:“我只是让她们捏肩捶背揉腿,没干什么过分的事。”
如果只是捏肩捶背揉腿,周宴能说出“姑娘们等着你呢”这种话?当他看不出来还是当他好糊弄?
陆浔眼神忽闪,默不作声地抬起折扇,破开风声又是连抽三下,还是落在团尖。
周昫嚎了一声差点没摔下去:“还有,还有!我说师父……”
陆浔没停手,折扇往下挪了几分,依旧是十下,只落在一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