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激得寒毛直立,下一瞬就破开空气盖了回来,风声未过就炸开一声脆响。
周昫咬着牙闷哼了一声,半边团子被拍得发麻,未等他缓过劲来,第二记便紧接而下。
陆浔用皮拍罚他的时候,落手总是很快,一点喘息的时间都不肯给他,三五下把他身后打成浮红一片,再接着落拍,炸开的痛感就十分明显。
因着是他自己要的教训,陆浔没怎么放水,照着二十下给他打出薄肿的力度落的。
“啊……呼……”周昫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呼着气,攥紧了手忍着身后迅速飞涨的热度。
好在这种痛只落在皮肉表面,不像是戒尺藤条能疼得他牙关发颤,但这种大面积飞快的落拍很容易打出针扎一样密密麻麻的蛰疼出来。
他不敢往后伸手,就小幅度地挺着腰在床沿上乱蹭,手上攥着把被子搓成了发皱的一团。
两边各二十下,噼噼啪啪很快就过去了,周昫龇牙咧嘴地忍出了一头薄汗,最后一下落完之后,才嗷地嚎了一声,然后放松了瘫在床上呼呼喘气。
身后两团滚着热意,疼是疼的,但还在他的承受能力范围之内,程度拿捏得刚刚好,既能引起他的敬畏之心,又不至于真让他疼得不行。
得偿所愿,周昫咽了两下喉咙,在手臂上蹭了一把额头的汗,才一手撑着床抬起身,一手摸索着去提裤子。
后腰上突然一重,陆浔用皮拍把他压了回去。
“师、师父……”周昫一愣,陷回床褥中时还有点懵然,“二十记,不是打完了吗?”
陆浔重新将他垂下的衣摆撩了开去,见他身后绯红一片十分均匀,拿皮拍轻轻拍了两下:“是,你想求的打罚完了,接下来,该轮到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