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眼不见为净。
“我不该逃课,不该让别人帮写卷子,错了,请师父罚。”
耳朵红了一圈,周昫要尬死了。
陆浔听着他言不由衷,多少能猜出来他是怎么想的。
错了,但不是大错,刚好被抓住只能认栽,打完这事就过去了,以后该怎样还怎样,小心点别再被抓住就好了。
真是能的他。
陆浔按住了他的腰:“规矩守好了,别让我看到你乱动。”
皮拍再兜风抽下来时,那力道就完全变了样,周昫第一下就被打得立马收拢了心思。
“嗷!师……啊!”
陆浔没给他多少喘息的时间,直把他逼得语不成句,身后原本那几道数据线印子,已经彻底看不出来了,一片红得均匀。
“我……嗷!错了……”
周昫又想蹬腿,腰才拱了一下就被摁紧了。
“还敢乱动。”
“嗷!”
“怎么,觉得自己厉害得不得了了是吧,平常不学临考试抱抱佛脚就行?以前就是这个毛病,没个人盯着你就能上天了。能的你,逃课还敢让别人替你写卷子!”
周昫让他一顿狂拍逼出了泪,嚎声都快跟不上陆浔落拍的速度了,根本没空说什么话。
皮拍的伤只疼不重,陆浔没有留手,一口气把那八十几下全打完了。
周昫只觉得身后被不停地拍扁弹圆,滚滚发烫,想拦又拦不住,只能不停地蹬腿抠桌子。
陆浔停手的那一刻他才恍然一下如回光返照,趴在台面上呼呼喘气。
好在不是一边八十,要疼懵了都。
“起来,坐过去,重新把卷子写了。”
周昫勉强撑起来摸了摸身后,热乎一片已经开始鼓囊囊地发肿了:“师父,我犯了错,哪里好意思坐着,我站着写吧……”
“你爱磨蹭便磨蹭。”陆浔拿了手机调了个计时器,“反正半个小时,我收了卷,再改一遍,还是差几分打几下,你自己看着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