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呈案送送到霍将军府上去,巡防营风光了这么多年,也该碰碰钉子了。”
三日后,一骑快马疾驰穿过大街,在户部尚书的府门前停下。
巡防营参将赵起翻身下马,帽子没来得及摘就匆匆跨了进去。
“许大人,许大人……”赵起穿过了三进院子才到了许思修的茶室,“大事不好,陇西军粮的案子,大理寺查到我们头上了。圣上下了令,钱统领已经被抓进刑部大牢了。”
许思修面上凝了一瞬,使了个眼色,身旁心腹便到门外看了两圈,将门锁紧了,才引着赵起坐下。
“急什么?自乱阵脚。”许思修斥道,“这事后续已经处理干净了,大理寺就算手段通天,也查不到我们头上。”
赵起惊魂未定,大气还喘不平:“可钱统领被抓了,若他把我们供出来,私吞军粮,可是死罪……”
“供不出来。”许思修伸手捧了杯盏,却只看不喝,又搁下了,“你这两日找个时间,到狱里看一看他,就说他的父母妻儿,我替他养了。”
赵起略愣愣,随即反应过来:“许大人的意思,是让他……”
“军粮这事总要有人扛下,为了他父母妻儿,他会愿意的。”许思修从椅子上站起来,深吸了一口气,“钱统领没了,巡防营便归你管。”
赵起脸上焦急未下,喜色又起。
许思修接着道:“京里现下不如之前,告诉你那巡防营,陇西的事不要再碰。”
“是。”赵起立马起身行礼,又道,“霍成这次回京,怕是有备而来。”
“错了,霍成算什么。”许思修手指捻了捻,“倒是陆浔,我以前还真小看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