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进来才一刻钟就被扒了。
陆浔去而复返,手上多了个皮拍。
周昫吓得根本站不住,反了身就往桌子底下钻,情急之下撞到头也不管了。
“我错了师父!不敢了!啊——”
脚踝被抓住,周昫整个人被拖了出去,腿根的伤受到挤压,一时疼得他想翻白眼,慌乱之中抱了一下桌子腿,还因为手滑没抱住。
“饶命!我不敢了!”周昫疯狂求饶,大腿没抱上,人就已经被揪起来压回桌上了,吓得他满口大叫,“师父!师父!”
手反扭到了后腰,裤子被抓了下去,发面馒头似的两团被迫撅高,迎着皮拍挨了上去。
“嗷!”周昫拼命地蹬着腿,嚎得不似人声。
皮拍质地劲韧,不像木板子那般坚硬,陆浔没怎么留情,几下落在肿伤上,能在红紫斑斓中叠出一片惨白。
“不行了!不行了师父!”
周昫两条腿扭得不成样子,身后本能地缩起,夹到腿根的伤又是一阵尖锐刺痛,吓得他立马松开,又紧接着挨了几下皮拍。
缩起又疼,松开又疼,怎么着都躲不掉,真的是进退维谷,周昫扯着嗓子嚎得分外凄惨。
“是我这阵子给你的好脸色太多了是吧?能的你,罚坐还敢带垫子?!”
“你怎么不干脆把枕头被子全带上?要不要我再找两个人伺候你?!”
陆浔是真气到无语,抓着拍子又盖了几下。
“嗷!”周昫后悔得不行,自己真是脑子被门夹了想的这鬼主意,这下更别想师父轻饶了。
“我本想着你今日若是安生,那三十记板子便算了,真是看得起你。”陆浔指着他的后脑勺,“规矩给我守好了,三十记你一下都别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