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顿:“你怎么知道我名字?”
南斯盯着他的唇,似乎在出神,闻言温和笑了:“这有什么。”
“问一问就知道了。”
问一问就知道了。
可他们都不肯问一问啊。
阮冬笑容更大。
四目相对,他看见军雌棕榈色的瞳孔放大,某一刻,似乎露出了一种想将他吞噬的表情。
南斯从不叫他阁下。
认识到现在,他只叫他名字。
这是阮冬第一次被南斯抱进花园、被他舔舐着脖颈时,没有拒绝的唯一原因。
寂静的悬浮车内。
阮冬盯着南斯因为怒火而放大的兽瞳,一把将身上宽大的外套扯下来,扔在地上。
南斯咬牙,以为他不喜气味,自抽屉里拿出另一件全新外套,声音很沉:“……冷,穿上。”
他很少愤怒,但在阮冬面前,却无法维持温和假象。
阮冬扔掉新外套,沉默而丝毫不退让地直视南斯,不肯承认过去半个月里,在冰冷针头刺进血管、在冷汗浸湿额发的瞬间,他其实曾有过片刻委屈,片刻期待。
只是他不在。
于是一切情绪都没了意义。
“我不需要你假装好心的拯救。”
几秒后,阮冬很平静地说。
南斯一言不发盯着阮冬的脸。
半晌, 他没什么感情地点头重复:“假装好心的拯救。”
多么陌生新鲜的说法。
但阮冬错了。
他从来没有烂好心,对拯救这个词更嗤之以鼻。能力弱小的废物就应该被踩在脚下,如果废物对南斯发出求救, 他只会变本加厉地碾碎这些毫无价值的垃圾。
阮冬究竟有多天真,才会以为他的行为是烂好心?
南斯面无表情侧身, 拿出又一件新外套,不由分说地往阮冬身上套。
阮冬看着他不辨喜怒的脸, 只觉得一拳头打在棉花上。所有质问都仿佛掉进了不会回应的山谷,心脏涩到极致, 竟没有丝毫痛意,只觉得空。
空得想笑。
他也真的笑了,没有再挣扎, 很疲倦地说:“放开我。”
“南斯,你听不懂星际语是吗?”
军雌恍若未闻。
他用外套将脸色苍白的雄虫裹住,打开柜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