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的中央,看向阮冬,毫无理智地重复:“阮冬,回来。”
“我能让你快乐。”
“我比南亚更有用。”
“回来,求你。”
周围军雌闻言,怔然一瞬,目光立刻探究地扫过雄虫的身体。
空气中倏然飘起轻佻无声的猜测。
阮冬的脸在这一秒,再次屈辱惨白。
他对上那双没有理智的兽瞳,几秒后,忽然抹掉流得更凶的泪珠,反手抱住一直护着他的南亚。
军雌身上有股清淡的药味。
阮冬抬头,哭得平静:“南亚,我是被他强迫的。”
南斯被带走时已经昏迷。
阮冬的话令他失神一瞬, 而后突然再次暴起,狰狞虫尾砸向脸色苍白的南亚,想将亲生弟弟的头颅砸碎。
南尔曼被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挑衅, 不再留手,异化倒刺狠狠穿透南斯心肺, 迅速释放注入毒素。
他的毒素可以令a级军雌瞬间昏迷。
然而南斯挺了十几秒,倒下后竟没有闭眼, 一双瞳孔涣散着,依旧执着看向阮冬的方向。
仿佛濒死的独狼, 紧紧盯着此生唯一的伴侣。
阮冬没有看他。
他被藏在南亚怀中,停止了流泪,从头到尾都没有再看南斯一眼。
南亚抱着他神情微怒:“雌父, 南斯刚才分明是想杀我。”
“他无视帝国律法与手足血脉,请您严惩。”
南尔曼不知在想什么,顿了几秒,沉声吩咐副官:“压进01囚室, 用电拷锁。”
“是。”
阮冬睫羽微颤。
病房弥漫着血腥气息,南斯被带走,南尔曼本就是收到消息紧急赶来,另有战场要事, 安抚南亚几句后,也要离开。
临走前, 他深深看了失神的阮冬一眼。
原本的病房显然无法再用, 医疗虫们将南亚连同阮冬移至另一间干净病房, 打开灯, 开始喷洒情绪舒缓药剂。
南亚咳嗽一声,唇瓣苍白。
阮冬此时才被这声咳嗽唤回神, 连忙挣脱腰间的手,起身离对方几步远:“二殿下。”
他脸上泪痕已干,方才的脆弱随着南斯的消失,也如水中幻月般消失不见,只剩下一点疲倦,一点冷淡。
周围站着一圈侍从,见状瞪了下这只不懂眼色的雄虫,立刻小心奉上温热药剂。南亚低头喝完,青涩俊朗的眉眼因为生病显得苍白,但无损他的勃勃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