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大阪这边也少了个税金小偷。”
“……那两个孩子已经推理出了凶手的作案手法和动机,他虽然靠着化妆术假扮成死者的模样自称‘复仇’,但只是在满足自己的私欲渴望成名。自诩正义使者,来替有冤情的死者杀人,可被他杀死的四个人实际上都有清楚的证据证明并不是真凶,所谓的□□始终是他在一厢情愿。”
“你没参与?”床上的卷毛又插嘴了,“我不信。”
“……”
“当时那颗炸弹,他应该是打算用来跟警方谈判的,又或者是要给自己扬名,你阻止了他,所以接下来他很可能会来报复你,你现在很危险,我——”
“停,让我猜猜——你该不会是要说‘我会派人来保护你’或者‘你好好呆着养伤’之类的话吧?”
第三次被打断的安室透面带温柔的微笑,甚至伸手帮卷毛掖了掖被角,一把盖住了那张脸:“怎么会呢,我只是想说……接下来神奈先生住院这段时间里,你的病号餐都由我来负责了。”
工藤:“?”
他的声音不可置信地从被子底下传来,带着闷响:“不是吧,我刚醒来你就准备毒死我?”
安室透自己做菜肯定是好吃的,他早已不是警校时的他了——但明显被得罪了的安室透做菜好不好吃,工藤用膝盖都想得出来这题的答案啊!
“怎、么、会、呢。”安室透呵呵两声后说,“我只是在帮医生监督神奈先生吃更健康的病号餐而已,谁让神奈先生现在也只能吃那些呢?”
工藤在被子底下默默地泪了。
他跟安室透现在就是隔着一层双方心知肚明但没有戳穿的窗户纸,因为对方不知道戳穿窗户纸以后,得到的会是什么。
安室透也觉得自己很矛盾,矛盾得要裂开了。
他的眼睛和感受都告诉他,这就是他的好友们,不久前风见还给他发来了终于出来的dna检测报告,也完全是符合的,那个人就是萩原研二,连他自己都真的这么想了。
可四季路本人偏偏不这么觉得。
那个人明明一边用行动告诉他自己是萩原研二,一边却又暗中提醒他注意那些冲突点,这个举动让安室透得以没有完全陷落,还能在好友死而复生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