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狗拿耗子
!”
“没办法呀受人之托,更何况行医者总是见不得枉丢人命的。”
叶知鱼话里也不客气,“不过若是付大人一心寻死,扯下腰带往房上一悬也就行了,何必自我折磨,还连带着旁人为你白白忧心呢?”
“你懂什么!”付景同想反驳,可又硬生生把话咽了进去。
叶知鱼无心探究付景同这般惨状背后有何隐情,不过是遇到了稀有案例难免手痒,因而只做没听到般堂而皇之进了房间。
付景同在她身后“你!你!”了半天,也没也出个所以然来,只能负气一般,回到床上闭目,不想再多看这些人一眼。
叶知鱼也乐得付景同老老实实被她摆弄,只是他这症状蹊跷,黑气周身缠绕却一眼瞧不出病灶。
微微皱眉,叶知鱼开口,“还请付大人脱掉外衣,方便我检查。”
现在又没有听诊器,叶知鱼只能以手感受脏器搏动寻找祸源所在。
不过这般要求落在付景同耳中,自然又是一道炸雷。
付景同翻身坐起,正要拼了这条命,也要把眼前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赶出去。
只是双目一对,付景同的表情竟从不耐变成了怀疑。
叶知鱼被付景同那眼神瞧得又想去摸易容接口,只是生生忍住了。
难不成自己随手捏的人脸和什么在逃重犯重合了,这才让这位大理寺卿看着自己就愣了神?
眼见着付景同的眼神在自己身上绕了几圈也不见停,叶知鱼不得不出声打断。
“付大人,我身上有何不妥?”
付景同的眼神又落回叶知鱼脸上,沉默几息,这才开口。
“为我诊治,可以,只要你一人留下,其他人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