饼似的翻了几个
身,叶知鱼仍是想不到什么轻松的破局之法。
只能趁着下次拜访的机会,亲身看看付景同到底是不是在背后盘算他们了。
是夜,雨湿纱窗,片云遮月,寝殿内虽是燃烛,仍是带着几分黯淡不明。
萧清让看着对面执棋沉思的青年,轻叹口气,劝道:“陛下,夜已深了,您该休息了。”
若是叶知鱼在场,见了那青年容貌,定会惊叫出声,这不就是那个拿五裂黄连砸人的败家公子哥儿么!
只是眼下这小皇帝脸色,比那日凤无鸣毒发之时好不到哪去。
“陛下?”
凤衍之这才听到一般,抬起了头,冲着萧清让笑笑。
“看来是朕深夜造访,讨国师的嫌了,这便要赶朕走了?”
萧清让无奈,“陛下这是哪里的话?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哪有我赶陛下的道理。”
“可国师也说,要朕赢了这盘棋,才能告知答案,”凤衍之这才狡黠一笑,“还是国师大人终于想起朕是个病秧子,经不起这般熬夜费神,要通融一二了?”
“陛下慎言!”
凤衍之摆了摆手,“朕早就懒得骗自己了,国师你还在意这些做什么呢?”
“倒不如免了这周章,直接告诉朕,国师大人所见的国运如何,也好放了朕早些回去休息,说不定还能多活个一两日。”
“陛下今日是铁了心,一定要从臣口中听到答案才肯罢休了?”萧清让面色肃然。
“是啊,国师大人别拿朕还当小孩子一般哄骗就好。”
萧清让静了半晌,终是一字一句吐出,“帝星垂危,已不可逆。”
凤衍之听了,却低低笑了起来。
笑着笑着,便被萧清让的喊声打断。
“传太医来!陛下咳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