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昨日在
地牢里的警示还不够,要用这种方法来让她知晓自己的厉害?
叶知鱼看了眼火盆里的灰烬,一股莫名委屈涌上心头。
亏她之前还为了凤无鸣的计谋几番主动相助,他却这般提防自己。
叶知鱼在心里扎了几遍小人,便动作麻利地换了衣服抱着孩子上了马车。
这王府既然信不过她叶知鱼,她走就是了!
“王姑娘这么爽快地赴约,倒是出乎付某意料。”
叶知鱼被噎了一下,这付景同究竟是看自己顺眼还是不顺眼,一边急着送帖子请自己过来,一边等自己到了又说来得太急。
“付大人可是家中不方便见客?直说无妨,我们下次再登门拜访就是了。”
老管家见叶知鱼牵着孩子当真起身要走,急忙过来打圆场。
“神医见谅,我们家大人方才醒来,说话有些不大中听,您别往心里去。”
起床气是吧,当谁没有呢。
叶知鱼撇了撇嘴,可见小凤团圆眼一眨不眨巴望着付景同,小九也是停在原地没有动弹,显然都是被“断更”憋得难受,只等着他那下回分解,这才复又坐了下来。
原本只想着陪同两个孩子,自己只当是来充数的,不过才听了几句,叶知鱼倒有几分明白这付景同所讲故事为何能让人念念不忘了。
与其说是故事,倒不如说是案件,付景同讲述也不似茶馆先生那般语调抑扬顿挫,仅凭曲折情节便是引人入胜。
“上次说到那梅氏一家七口都丢了性命,办案官差查阅了家主梅德的手记,发现他受人蛊惑,暗中计划要以阖家性命作为贡品敬献邪神,你们可还记得?”
“当然记得!”若不是被叶知鱼拘在怀里,小凤团兴奋得几乎要跳起来。
小九点点头,“但是此案偏偏蹊跷在,计划行凶的梅德却偏偏是七人之中最先殒命的,同捕快上报梅德之死,官府差人前去查探情况时,其余六人都曾作为嫌犯被问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