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下意识拦在凤
无鸣身前,“大人也看到了,王爷现在连行动都困难,又怎么可能去动手杀人呢!”
“王爷这般金尊玉贵,自然不需自己动手,一个命令下去,便是数不尽的人前赴后继。”
何振知打了个手势,那守在门口的侍卫便进了卧房,只等何振知下令,便要强行把凤无鸣带走。
“且慢!”叶知鱼见这何振知不是个好糊弄的,只能咬牙打自己的脸:
“若是大人今日能同王爷了解情况,是不是就不用强行将王爷带离王府了!”
“那可不一定,”何振知仍是一副笑面虎的模样,“这嫌犯自然要脱清嫌疑,才能免罪,若王爷确实与那杀人案有脱不开的关系,本官又怎么可能置之不理?”
“大人口口声声说王爷有罪,却不知凭什么这般推定?”叶知鱼紧紧盯着何振知,“只怕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吧!”
何振知终是冷了脸色,“王姑娘,我称你一声天师,是看得起你,可你若应是要这样顶撞朝廷命官,违反律法,任谁来了也救不了你!”
“吵什么!”
一声稍显虚弱的断喝传来,虽是气息不稳,那威势仍是慑得何振知住了口。
凤无鸣强撑着起身,“何大人怎么到了我府上,还这般大张旗鼓?”
何振知冷笑一声,“王爷醒的倒是巧。”
凤无鸣自然不惧,面上也是一片冷然,“怎么,何大人一定要本王长睡不醒,才能合了你的心意?”
“王爷不必做这般诛心之言,”何振知面色稍变,不过仍是同凤无鸣僵持着。
“前几日,滁州知府进京述职却遭人杀害,大理寺于凶案现场附近发现了你王府的刀具,凤无鸣,你作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