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为何三番两
次硬是将自己置于险境?”
“眼下哪还是我能做主的局面,”叶知鱼被他这样无端指责,既莫名又好气,“是太后先视我为眼中钉下了狠手,便是我举手告饶,她那般行事作风,难道能轻易饶了我去?”
“既然知晓太后并非你可轻易招惹的实力,你又何必执意死心塌地跟着凤无鸣呢!”
付景同也有几分着急,声音难得尖利几分,“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这八个字,你难道不曾听过?今日若不是我在,你从凤无鸣那回房时,看到的还是不是两个活生生的孩子还难说!”
“你讲清楚些,”叶知鱼最受不得旁人拿小九凤团威胁于她,因而即便心中有几分明白这是付景同的提醒,更多的还是难以被理智浇熄的怒火。
“今日凤无鸣受刺杀,乃至我房内都险些被人闯入的事,你知道多少?既然早已知道,为何不提前警醒而是以身涉嫌替我拦下那歹人?这件事,又和太后是什么关系!”
“付景同,我受够了同你话里话外绞尽脑汁打机锋卖关子,若你当我是个可信之人,便开诚布公把话说清楚,若有我帮得上的,我必不推却。”
叶知鱼自觉这话说的已是十足诚恳,一双杏眼难得脱了平日戏谑,满是真诚地看着付景同。
付景同听了她这番话,却仿佛听了什么笑话一般,摇了摇头。
“天师话说得实在是漂亮,想来也是凭借这三寸不烂之舌,才打消了凤无鸣的疑虑,安坐王府之中了?”
叶知鱼见付景同油盐不进,当即转身要走,却听他低声追问。
“天师既然要同付某人推心置腹,好,那请问,我究竟应称呼天师为王小娥,还是叶知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