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涌不息。
两人对视一眼,皆是面色沉重。
叶知鱼是没想到这东西竟还有这般变化能耐,萧清让却是察觉其中阴邪,眉头一皱便把那匣子“啪”地合上。
叶知鱼难得见向来从容的萧清让满脸嫌恶,也不好急着发问,只待他消化完毕为自己解释一二。
萧清让双指轻点那匣子,“你可还记得那让你送东西的太监的模样?”
叶知鱼点点头,“大概是记得的,若有惯画白描的画师,经我口述应当能画个大概出来。”
“那就有劳叶姑娘了,”萧清让这般迫不及待,倒是让叶知鱼有几分吃惊。
虽然明白这等邪物定是犯了宫中忌讳,不过能有本事弄到这诡异如意,想来不论是黑手还是黑手所谋害之人都不简单。
明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更何况,向来待自己宽厚的萧清让并无解释的意思,叶知鱼便把那份好奇心老老实实关在了肚子里。
方才她一不小心便惹上了这如意的祸患,眼下再多嘴多舌,只怕是麻烦不断。
叶知鱼一面不时同那画师交流一二。
一面梳理心中乱七八糟的想法,等那画师把画像呈给萧清让,叶知鱼已是如同无事发生一般安生坐在椅子上喝茶了。
萧清让唤来一小童,拿着画像对他低声吩咐几句,那小童便带着画像跑了出去。
歉然冲着叶知鱼笑笑,萧清让带着几分不好意思开口,“兹事体大,倒是平白麻烦了你许多。萧某如何才能补偿姑娘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