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方才把那人手臂搭上自己肩膀,叶御史突然心脏狂跳,下意识瞧了那醉汉一眼,只见他的眼睛缓缓睁开,期间闪动的是叶御史今生今世都不想再看到的红光!
“啊!”大叫把那人抛开,叶御史拉着不明就里的车夫,回身就往马车上跑。
只是两人刚爬上车辕,还未来得及坐稳,就听身后一阵劲风。
叶御史真想给方才多事的自己两个大嘴巴,死马当作活马医地双腿一阵乱蹬,倒还真叫他踹了个正着。
“走走走!赶紧走!”叶御史也顾不得形象了,连滚带爬地进了车厢,连忙吩咐车夫赶路。
车夫倒也灵醒,见那醉汉双眼血红也知道情况不妙,狠狠甩了几鞭子让那醉汉不敢靠近,这才得以人马两全地跑了出来。
惊魂未定地捂住胸\/口,叶御史感受着几欲跳出胸腔的心脏,下定了决心。
这状必须得告,怎么严重怎么告!
“爱卿为何这般狼狈?”凤衍之看着有那么几分衣冠不整的叶御史,面不改色地合上手中话本。
叶御史方才逃出生天,自然无暇顾及凤衍之手中是经书还是杂书,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臣有罪!特来请罪!”
凤衍之眼中这才带上几分兴味,“叶大人所犯何事啊?”
叶御史咬了咬牙,复又开口,“臣险些为奸人所蛊惑,害了我朝肱股之臣!”
“险些?”凤衍之轻笑一声,“叶大人今日过来,究竟是来请罪的,还是来告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