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头,她只是
觉得自己这般白白应下,有些不太符合自己的一贯做法。
是从凤无鸣那里诓银子诓成习惯了?她现在竟然有勇气想和萧清让讨价还价了?
只是念头终究是念头,那厢萧清让都为了守卫京城要英勇献身了,付景同也是一副当仁不让的架势,叶知鱼倒也不好意思再提什么报酬一事。
就当我当了一把爱与正义的使者吧,叶知鱼在心中默默哀叹了一把黄作旁人自己能收到的银子,轻轻点了点头。
“不知国师所说要我二人暂代所行的,是何范围?譬如先前提到的刘氏母女一事,也是我们应该出手的范畴吗?”叶知鱼飞快进入状态。
萧清让歉然笑笑,“眼下那群信徒究竟图谋为何,还不清楚,因而京中异动,如若觉得内有蹊跷,只怕都要麻烦两位查上一查。”
叶知鱼嘴角僵硬,“国师大人,您知道这京中有多少人吗?一日会发生多少案子,您心里有数吗?”
“百二十万,每日递到大理寺的案宗,下到十几,上到百余。”付景同倒是回答得痛快,并不觉得这数目有多大一般。
叶知鱼见萧清让眼中尽是抱歉,也不好就这么将这烫手山芋抛了又接,只能哀叹一声,不顾形象地一头栽倒在桌面上。
“你不必担忧,每日的案宗,我自会看过,拣出确有蹊跷的,你我再去查验一番。”付景同突然出声。
见叶知鱼突然坐起,双眼放光地看着自己,付景同轻咳一声,又补充道:“反正你出府也不方便吧,我多担待些也是应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