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的替罪羊。
更何况,虽然眼下尚未定论,但其实在场三人皆是心知肚明,有能力搅起这场风波,又能操纵官员构陷叶御史的,无非就是慈宁宫里那位。
因而叶御史这般明知牵连甚多也执意反抗,就更显得难能可贵。
瞬息之间心思数转,叶知鱼攥紧了手中血书,对着叶御史保证,“放心吧,御史大人,这血书我一定送到。”
叶御史欣慰地点了点头,笑着开口:“也算是这些日子的苦没白吃。你们也不用太担心,我这老身子骨还康健着呢;这大理寺内人多眼杂,你们两人的举动要是被有心之人瞧见,只怕后患无穷啊。”
叶知鱼虽然无奈,也只能和付景同一起,又将叶御史绑回了刑架上。
心头坠了一块巨石般沉重,默默无言走出大理寺,叶知鱼方才开口:“付大人就没法子能提前放御史大人出来么?”
付景同面带歉意摇了摇头,“我今日才回京中,审问叶御史并不知是哪位同僚主事。不过,若真是宫中那位的手笔示意,只怕我就是过问了也无济于事,反倒会打草惊蛇让对方生疑。”
“眼下就是帮了叶御史,将来陛下过问此事时,若是我们找不到真凶,叶御史也是难逃一劫。”
叶知鱼又怎会不明白其中道理?可叶御史以血写就的自证就在她手里,沉甸甸地坠得她实在放心不下。
偏僻国师又为了追查始作俑者没了消息……叶知鱼心里惦念此事,饶是月升中天也未能合眼。
窗外突然传来“笃笃”两声,叶知鱼攥着匕首小心翼翼过去。
推开窗户一看,不是她念了整日的萧清让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