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跪下作揖。
心中烦闷地一挥手,翻身上了马便带着手下离开了村子。
叶知鱼担惊受怕了一天,现下终于能休息片刻,声音都带上了一丝含混,“王爷,付大人呢?”
凤无鸣动作一顿,恨不得索性一脚,把这薄情寡性的女人踹下马去,自生自灭算了。
哦不,说她薄情寡性实在是冤枉了她,自己都伤成这样了,还不忘担心付景同呢。
久久等不到身后人回话,叶知鱼动也不想动,只缩着脖子用脑袋蹭蹭后面,“王爷?你别是把付大人拉下了吧?”
“没有。”凤无鸣闷闷的声音自胸腔传来。
叶知鱼“唔”了一声,似是自言自语道,“有惊无险,也算不错,就是没能追查到这冒牌神医背后的线索有点可惜……”
凤无鸣攥着缰绳的手便不自觉紧了紧,方才自己好像没答应谁什么事吧?
叶知鱼的脑袋随着马蹄嘚嘚,一点一点地盘算今日成果,突然叫了一声。
“王爷!”
凤无鸣惊了一下,清清嗓子才又开口,“何事?”
“你既然能追查到那个村子,肯定是在我身边安排了人吧。”叶知鱼的语气听不出排斥,“赶紧让他带路,我们先去那冒牌神医的据点。”
“你身子都这样了,还想折腾什么?”凤无鸣下意识便想拒绝。
“我伤的是身子又不是脑子,”叶知鱼还有几分不耐烦了,挣扎着就要从披风卷里挣脱出来,和凤无鸣好好讲讲道理,“有了那人在据点的遗存,我便能开出根治那疯犬症的药方。”
叶知鱼眼中尽是得意,侧过身来看着凤无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