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的多是无辜受
害的平民百姓,便是再辛苦也是值得的,也不枉先人授我一身医术。”
“不过,”花娘看着叶知鱼,眼中带了几分担忧,“这几日忙得厉害,竟也没顾得上问你一句,我听说,那叶大人,被定了元凶流放出京了?”
叶知鱼勉强笑笑,“是啊,我方才出府,就是为了送他一程。”
花娘连忙握住叶知鱼的手,“你可有和他说了些什么?”
叶知鱼知晓花娘话中含义,摇了摇头,“现在还不到时候。”
花娘点了点头,“也是,现在毕竟是多事之秋,你不告诉他你的真实身份,他心中少了一份牵挂,路上说不定还能走得顺遂些。”
叶知鱼无奈地叹了口气,“是啊,他虽是被判了流放,可谁说得准,现下能离开京城不是一件好事呢。”
“你这几日施药时,可有听过旁人议论此事?他们对叶御史被流放一事,可有什么反应?”
花娘迎着叶知鱼期盼眼神,犹豫着还是开了口,“他们都是些不知内情的人,你何必要听他们如何评判呢?”
叶知鱼执意要听,花娘也只能尽量拣着些不太过分的话复述出来。即便如此,说叶御史罪有应得的仍是占了多数。
叶知鱼听在耳中,只得苦笑一声。
沈雁柳布下这局虽是被他们几人联手破了,可代价也未免也太惨烈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