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文月琴
并不在意,只是说:
“不过是些无聊人说的闲话,管她们作甚。”
“她们也是没得可说了,只是说我出身小门小户,过继来的,连庶女都不如。那又怎样?从小父亲待我们一家子极好,个中滋味自己已经尝到,何必和这些人饶废口舌。”文月琴摇了摇头,看不出任何情绪上的变化。
这样的表现令叶知鱼有些吃惊。
“上次见你在府里横冲直撞,都要把我赶出去,今天反而把我当亲信一样,我还真有些看不透你。”叶知鱼张口说。
文月琴皮笑肉不笑的勾了一下唇:“我是不信什么神鬼蛇神,只当你是个骗子罢了。但父亲和两个姐姐都说你医术了得,对于学医之人,我自然有几分敬意在。”
文月琴这么说,也算是给了叶知鱼一个答复。
但叶知鱼总觉得有些奇怪,却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她从怀里掏出药膏来递给她。
“这个药你试试,你手上的红疹我也说不好是什么,如果有用最好,如果没用……我再想别的法子。”
文月琴看了看她,随后接过。
叶知鱼等着她去内殿把药膏放好,她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本书。
“这本医术是当年那位游方高人给我的。”
“我看看。”
“不急,你可以拿回去看,回来送回来给我就行。”文月琴道。
叶知鱼点了点头,离开时仔细观察了一下文月琴的寝殿,神色顿时变得有些凝重。
回到留香居,她没有着急着去看那本医书。
打发走桂嬷嬷和一众小丫鬟,关上房门后,茸儿才现身在她面前。
“可憋死我了。”
“这宫里四四方方的,走到哪儿都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