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
身后的几名小弟喊了一声,从几辆夹在中间的别克车后排座上拽出几名五花大绑的男人,其中就有秦风所眼熟的飞龙的小弟。
但旋即,飞龙竟也出现在秦风的视野之中,身上不仅被绑缚着绳索,还多出几道淤青,显然是带到这儿之前就被黑虎提前拿来泄愤了!
毕竟飞龙这些年虽然势力壮大,但还算不上黑虎的真正对手,之所以会在火并和秦风之间选择绑架秦风,无非是秦风此前的处境确实很低,但黑虎绝不容许有人敢打他妹妹的主意!
即便是飞龙也不行!
“秦先生。”
黑虎拽着一脸败相的飞龙的衣领,步履稳健的走向秦风,而后将飞龙犹如一条丧家犬般随意丢在一旁。
踹了一脚,黑虎从怀里摸出一盒香烟,先是恭敬的递给秦风一支,而后才叼一支在嘴上。
“这家伙竟然还想跑,我抓他抓了四天,秦先生在这儿住的可还好?”
黑虎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眶里布满血丝。
很显然,为了那个妹妹,黑虎可以不惜一切代价,因为那是他唯一的亲人了。
甚至可以判断,黑虎这四天来,为了抓住飞龙,恐怕没睡多少。
“我很想知道,秦先生您是怎样知道的?”黑虎略带疑惑的打量着秦风,但言语间已经用上敬语,一旁的小弟们对待秦风的态度也顿时无比恭敬。
事实摆在面前,黑虎唯一不解的疑惑,就是秦风如何知晓飞龙要在今天动他妹妹,而且在时间上还能相差无几。
“推理。”秦风淡然回应着黑虎。
事实上,秦风这几天也不全是歇着,很多时候,秦风都在琢磨该用一个怎样的由头来搪塞黑虎即将提出的疑问。
也就是在昨天,秦风猛然想到这一切其实都可以用推理这个词来遮掩过去,因为这不仅能解释出自己为何知晓飞龙要动黑虎的妹妹,同样也不会被旁人察觉出任何纰漏,因为推理本身就是一种很绕人的东西。
“我只是根据当时的情况作了一个简单的推理罢了。”秦风轻描淡写的转移了这个话题,转而将目光看向飞龙。
此时的飞龙已然没有了最初的狂傲姿态,整个人都如同被断了脊梁骨的狗一样匍匐在地上,得益于两侧的壮汉拉扯着他的肩膀才不至于让脸接触到地面,但他整个人的神志已然算不上很清楚了。
由此可见,黑虎也确实是个狠人,比飞龙的手段要更加简单粗暴!
“秦先生,如果我没记错,面前应该是你的仇人才对,你难道就没什么想说的吗?”黑虎站在一旁点燃香烟,挥挥手。
一旁的壮汉见状,颇为懂事的将秦风嘴边的香烟点燃。
“呼……”
一口白茫的雾气自鼻息间喷涌出,秦风端详着面前的飞龙,想要说些什么,但却又感觉没什么可说的。
对于一条已然丧失神智的败犬,秦风不愿多浪费丝毫口舌,只是淡然的起身,在飞龙的脊梁骨上又踹了一脚。
“嘶……嘶啊!”
被踹到脊梁骨的飞龙痛苦的呻吟着,胸腔剧烈起伏,身体猛然前倾一些。
“啐!”
下一刻,早已神智模糊的飞龙感受到背部撕裂般的疼痛,发出阵阵嘶嚎的同时,也朝秦风脚下啐了一口!
仰首看向秦风,飞龙血肉模糊的脸上多出三分惊恐,七分狰狞!
这一幕险些将两侧的壮汉吓到,但正面飞龙的秦风却仍巍然不动。
“是你!你……秦风,是你跟黑虎说……”
飞龙咬牙切齿的瞪着秦风,被拧断的双手无力的握起,而后重重垂下,沙哑道:“你……我,我要杀了你!”
“杀了你!”
“杀了我?”秦风冷笑着,反问道:“你打算用什么杀了我?”
“你!你……”飞龙一时语噻,双目瞪圆,死死盯着秦风,用尽力气喊道:“你不得好死!”
“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纵使眼下的飞龙已然成丧家犬一般颓然无力,但这最后一声嘶吼还是震慑住不少人!
就连神色肃杀的黑虎也以为秦风会被飞龙这一声咆哮震住。
但下一刹那,秦风只是淡然将燃到半截的香烟戳在飞龙脸上,以一种极为不屑的语调沉声道:“这些都是你自找的,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你就不应该惹到我。”
“你就不应该惹到我……”
这句话让周围一众围观的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