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科主任的问题了。
自己这条老命能不能保住,都要看运气。
“安经理你怎么来这儿了?”刘民义立马换了一个态度,微笑着问安文泽。
也不再提起他自己被扇的事。
“来这儿还能干嘛?来救人。”安文泽没好气的说道。
“安经理莫不是要救这个死人?”刘民义指着许建成问。
“庸医!人还活着,却被你说成是死人,真是可笑至极!”
柴二狗说完,走到许建成病床前。
看着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许建成,柴二狗眉头微微皱起。
他伸出手,开始为许建成把脉。
同时微闭双目,集中意念,将神识传送进医皇玄戒之中。
柴二狗神识在玄戒内,与红衣女灵开始交流。
一秒钟,两秒钟,……
随着时间推移,柴二狗脸上的神情愈发凝重。
“人已经死了,还把什么脉象,故弄玄虚!”刘民义刚才被柴二狗骂庸医。
此时也不忘反刺柴二狗一句。
“你给我闭嘴!”安文泽瞪着刘民义怒斥一声。
刘民义赶紧低下头,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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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涌,蒋淑芬则是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紧张地盯着柴二狗。
把完许建成的脉象后,柴二狗又给马静兰把了把。
片刻之后,
柴二狗转过身来,对着许涌说道:“许建成,马静兰两人并非普通的病症,而是遇到了不干净的东西。”
“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许涌和安文泽都惊得瞪大了眼睛。
蒋淑芬听后,脸色瞬间发白。
柴二狗在病房四周环视一圈:“许建成之前有没有得罪过一个女人?”
许涌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儿,说道:“女人?好像没有啊,柴神医,这和他的病有什么关系?”
柴二狗双手抱胸,神色严肃地说:“关系大了,据我观察,他是被一个怨念极深的女灵缠上了。”
蒋淑芬吓得捂住嘴巴,声音有些颤抖:“女灵?这怎么可能,柴神医,您可别吓唬我们。”
柴二狗冷哼一声:“我吓唬你们?若不是如此,他的脉象怎会如此诡异。”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王彬忍不住开口:“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搞封,建,迷,信这一套,简直是无稽之谈。”
安文泽瞪了王彬一眼:“你懂什么,柴神医的本事岂是你能质疑的。”
柴二狗不理会他们的争论,继续对许涌说道:
“你仔细想想,这女灵与水有关,许建成得罪的女子里面,有没有和水相关联的。”
许涌绞尽脑汁,突然看向蒋淑芬问:“不会是小雅吧?建成的前女友。”
“是,是小雅?!前段时间,我听儿子说小雅跳河自,杀了。”蒋淑芬战战兢兢对柴二狗说道。
柴二狗点了点头:“这就对了,那个叫小雅的女子,生前是不是喜欢穿着红色的衣服?”
许涌惊讶地张大嘴巴:“您怎么知道?小雅最喜欢穿建成给她买的那件红色连衣裙。”
柴二狗表情更加凝重:“红色属阴,本就邪性。
且又死于极阴之水,看来这女灵怨念极深,不好对付。”
蒋淑芬带着哭腔哀求道:“柴神医,您一定要救救我儿子啊。”
柴二狗沉思片刻:“办法倒也不是没有,不过需要一些准备。”
许涌连忙说道:“柴神医,您尽管说,需要什么我都全力配合。”
柴二狗说道:“准备朱砂和黄纸。另外多买些冥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