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双柔弱无骨的手解解馋罢了!
宫远徵直起身子,擦了擦嘴角的水痕,对着衣带散乱的美人吩咐道。
“好了,你舒服了,现在也该我了,快帮我。”
她崩溃的大骂,“宫远徵,你这个无耻的混蛋!”
“你这般,我会很难受。”
“姐姐,我听哥哥说,你温家先祖最初便是以药铺起家的,所以每一代继承人都会在幼时进药铺学习一段时日,为的便是铭记做人不能忘本,想必你幼时也曾随伯父进过药馆吧!”
温意绾有些不解,话题怎么跳到她们温家先祖的发家史上去了,对于他派人查她温家,也有些不满。
“你什么意思,还派人查我全家。”
宫远徵有些委屈,“姐姐,我只是想说你可以像幼时捣药一样,轻点折腾。”
该死的宫远徵,把她的童年回忆都给弄脏了。
衣柜的宫子羽也麻了,宫远徵这家伙也太颠了。
他趁着两人折腾之时,趴在地上,像蚕蛹一样匍匐前进,偷偷从隐蔽处的暗道溜了出去。
迷糊之间,宫远徵感觉好像听到了一声响动,但也没来得及放在心上。
等他清醒之后,再去看衣柜时,就发现衣柜里的衣物散乱,但是人跑了。
月光下,宫子羽向着羽宫飞奔而去,手里还紧紧攥着一个东西。
一个黑影从他身后追来,一巴掌拍在他的肩上,直把他给吓得够呛。
待看清来人的脸,宫子羽才后怕的拍了拍胸脯,有些不满的看向那人。
“金繁,你干什么,吓死我了。”
“公子,你干什么去了,怎么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金繁是真的担心公子又偷偷出去闯祸了,自从跟了宫子羽之后,那是三天挨九顿的训斥,比他吃饭的时间都规律。
宫子羽眼神有些飘忽,没有回答金繁的话,只是自顾自的向羽宫赶去。
没有得到答复的金繁可不满了,追上前去,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你今天去哪了,公子,你说句话啊!”
“等一下,你手里拿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