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意绾本就晕乎乎的脑子更加迷糊了,夫君?阿徴?
可是阿徴不是在药阁研制新药吗?这么快就回来了。
她迷迷糊糊地喊了一句,“阿徴?”
宫尚角再一次感受到这人到底能有多气人。
在他的床上叫远徵的名字亏她想的出来。
他俯下身去咬她,一边咬,还一边含糊地念叨。
“绾绾,不是阿徴,叫我阿尚。”
温意绾有些不耐烦地嘟囔了一句。
“阿尚,阿尚行了吧!别吵我,我困了。”
听到这个称呼,宫尚角感觉心口一烫,就连眼睛都有些酸胀,他低声骂了自己一句“没出息的东西”,就这么点好,也能感动成这样。
可是他眼尾的红却是没法掩盖的。
他抱着怀里的人一个翻转,让那人趴在他的身上,温柔地凑到那人的耳边蛊惑她。
“绾绾,帮夫君解衣物可好。”
同时,他将她的手放到了他的腰带上,一步一步地教她如何去解。
温意绾是个没有耐心的,解到一半,她就想撒手,但宫尚角可不愿意放过她,硬是拖着人将衣物一件一件解下。
随着衣物落地的声音响起,床边的纱幔也被一只大手给扯了下来。
双枝烛台上的红烛发出轻微的爆裂声,帐子里也传来女子细微的抽泣声。
一夜无梦至天明。
往日一向早起的宫尚角今日一反常态,恨不得抱着怀里的小姑娘睡到地老天荒。
但有些人可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嘭嘭嘭!”
烦人的敲门声响起,宫尚角有些不满,听见怀里的小姑娘嘤咛一声,赶忙用双手温柔地捂住了她的耳朵。
冰冷地对着外面的人甩出两个字。
“何事?”
硬着头皮来敲门的金复瓮声瓮气的恭敬禀告,“公子,执刃提前召开大殿选亲,如今执刃与三位长老正在大殿等着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