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一只手。
磨了磨牙,没好气地说了一句。
“你可真是厚脸皮,我让你上来了吗?”
海兰察才不在意,低头就想亲意绾,被人躲开,又黏黏糊糊地与她撒娇。
“嫂嫂,你真是太坏了!”
“我每日给你办事,你却连一点甜头都给。”
“反正我不管,你亲亲我。”
意绾敷衍地亲了一下他的下巴,“快说,事办的怎么样了?”
得了一个主动的亲亲,海兰察嘴角的弧度都快翘上天了。
感受着怀里的柔软,乐滋滋地与她解释。
“我出马,怎么可能有办不成的事?”
“凌云彻要杀赵九霄灭口,我的人救下了他。”
说到这,海兰察还刻意卖了一个关子。
“嫂嫂,你猜?他知道了什么秘密!”
意绾趴在海兰察的胸膛上,用手玩弄他喉结的动作一顿。
略一思索,想到某个猜测,当即眼里浮出了喜意。
“难不成,他看到了乌拉那拉氏与凌云彻合谋害我姐姐的画面?”
海兰察摇了摇头,亲了一下她的嘴角,才与她解释。
“凌云彻与乌拉那拉氏有私情,而且这两人的定情信物是一双亲手缝制的靴子!”
意绾虽然有些震惊,但也不算太过意外。
毕竟替人办掉脑袋的大事,不为利,自然只能是为情了!
她急切地询问,“海兰察,我姐姐的死是不是这两人干的,有没有证据,有没有证人…”
“这些他并不知道。”
正当意绾失落之时,却听海兰察说了一句。
“二阿哥的死确实是和这两人有关!”
意绾先是愤怒,接着转变成了困惑。
“可是姐姐曾经查过,我进宫后也曾派人查过,并没有查出问题。”
海兰察低头亲了一下意绾的眼尾,才接着解释。
“他说,下雨那日,他曾偷听到翊坤宫那位对愉妃说过这样一句话——杭绸的缝隙比一般的缎子大,只要把芦花放在丝棉中,就会慢慢飘出来。”
“而没过几日,二阿哥就没了,且愉妃偷偷躲在冷宫附近给二阿哥烧纸人,嘴里还念叨,都是皇后狠毒害的你,与我无关!”
意绾咬着手指头,开始推断,“也就是说,当日永琏的死果然是这两人下的手,但是我派人检查过,永琏的被子、枕头、衣物是没有问题的。”
“这说明,事发后,有人将东西给立马调换了,但为何当日没有人发现,或许那人深得姐姐的信任,所以所有人都忽略了她。”
意绾脑海里突然想到了一个人。
“是莲心!也就是说在那时,她就背叛了姐姐,那么这般推断,永琮与姐姐当日的落水,极有可能也是这三人的谋划。”
海兰察点了点头,“现在最关键的就是,我们没有证据,来证明这件事,是这两人所为!”
“毕竟,想要废后,没有完整的证据链,朝臣可不会买账!”
意绾嘴角噙着一抹浅笑,但眉宇间却冷的很,眼里的神色更是如利刃般杀气腾腾。
“谁说没有证据就不能定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