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嬷嬷说完,转身对着秦默寒道:“王爷,老奴和王妃刚到,叶国相,老夫人,柳妾侍,三人就对王妃很是不敬。”
“贱奴,你胡说,我等何时对那小贱…对王妃不敬了,明明是她非要摆出身份。”
花嬷嬷话音一落,柳姨娘就赶忙狡辩了起来。
“哼,我们王妃身份高贵,摆出来又怎么了?难道你们就可以仗着是我们王妃的娘家,就可以无视身份地位吗?”
“你…”
“叶国相,王妃嫁于本王,是本王的王妃,身份已入了皇家玉碟,已是我们皇室之人,你不分身份尊卑,难道是在藐视皇室?轻视我父皇?”
“微…微臣不敢。”
“哼…”
“行了,秦默寒,多说无益,帮我把我母亲的牌位要回来。”
“王妃决定了?”
叶倾城点了点头。
“恩!既然都已经断亲了,那我母亲,我也得带走,不能让她一人留在这里,受他们欺辱。”
“好,叶国相,王妃母亲的牌位呢?”
“这…王爷,温氏是微臣的妻子,已是入了我国公府的宗籍,虽然已故,但牌位您要带走,这恐怕不合适吧?”
“没错,七弟,这算是人家的家事,就算咱们贵皇室,似乎也无权干涉吧?”
“太子,此言差矣,本王既然娶了王妃,王妃的母亲,就是本王的岳母,家事当然也算本王的一份。”
“你…”
“叶国相,本王说得可在理?”
“这…王爷说得是有理,只是温氏乃微臣之妻,名字早就纳入籍册,微臣并未休弃。
牌位早就入了我们国公府的宗祠,所以就算有理,微臣也断然不会让您带走。”
“呵呵!叶国相…”
“好,不带走可以,那本妃现在要去给我母亲上炷香。”
秦默寒话到一半,叶倾城打断他的话,对着叶继徵开口道。
此刻。
叶倾城也知道,确实如叶继徵所说,他未休弃,那原主的母亲,就永远是他的妻子。
就如她自己一般,要不是她是寒王妃,是秦默寒的正妻,她当年早就收拾包裹走人了,又何必困在冷院那么多年。
而如今她母亲的事,就跟她当年一样,只要不休弃,那便永远是叶继徵的妻子,永远得困在国公府。
所以此刻就算是秦默寒贵为王爷,身份显贵,也不好干预此事。
所以再怎么说下去,只要他叶继徵不放手,也是无用。
当然如果叶继徵按礼数,将她母亲的牌位好好的摆放在宗祠,那她也就罢了。
但如果如小桃所说,扔到乡下的废院里。
那不管如何,她都会想办法,去带回来。
所以她也就拉住了秦默寒,不让他再插手下去。
秦默寒转头看向了她,一脸的不解。
叶倾城叹了口气:“算了,只要他好好的摆放牌位,进到宗祠里面,那带不带走,也无妨。”
秦默寒听后,点了点头:“好,你自己决定,想怎么做,本王都会同你一起。”
“谢谢。”
叶倾城说完,再次看向叶继徵。
“叶国相,怎么样?本妃不带走,想要上炷香,这样可行吧?”
“好,既是上香当然可行,那就随本相来吧!”
说完。
一大群人,便进入了国公府。
在叶继徵的带路下来到了祠堂。
叶倾城见原主母亲的牌位,竟然真的还在祠堂,和秦默寒,两人便各上了一柱香。
两人上完香后。
叶倾城又看向了叶继徵。
“叶国相,既然你要与断亲,那么写张断亲书吧!”
“断亲书?”
“没错,你不是要断亲吗?既然要断,那就以文书为证,免得日后,你我再有何牵扯。”
“哼,好,既是如此,本相就成全你。”
“来人,拿笔墨纸砚来。”
很快下人们,便拿来了笔墨纸。
叶继徵写下了断亲书。
父女俩人,各按下了手印。
叶倾城将断亲书收了起来,带着秦默寒,离开了国公府。
马车上。
叶倾城与秦默寒对立而坐,不过叶倾城倒是转身抬起窗帷,看着外面,一言不语。
秦默寒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