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云亭这个名字,翟师长的眉头就皱的死紧,无奈叹气,
“我知道了,现在这情况,云亭怎么安排还是个问题,你有空多去看看他。”
“好,我得闲就去看看他,我是觉得吧,云亭看着和以前不一样了,孩子还小,又经历这么多,怕他心里有啥想法。
以后怎么个安排,我们也要问问他的意见,他除了问起望归,还拐弯抹角的向我打听望归他妹。”
方晖说着就想到了昨天遇见云亭时,小小的男孩子没有了以前的模样,变得小心翼翼,会看人脸色了。
“云亭怎么知道望归妹妹的?”说到这,翟师长恍然道:“应该是之前望归和他提起过。”
“嗯,”方晖点头应道。
翟师长琢磨着方晖说的话,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办公桌,突然他猛地抬头看向方晖,严肃的问:
“方晖,你见到云亭的时候,他有什么不对吗?”
要不是有什么问题,好好的云亭这孩子问起望归就算了,怎么会想着打听望归的妹妹呢!
听到翟师长的话,方晖有瞬间的犹豫,不知道要不要说。
见状,翟师长加重声音道:“说,大男人犹犹豫豫像什么样。”
方晖无语,他犹豫是因为不了解内情,不知道该咋说,之前看着也没啥问题。
就是昨天遇见才发现云亭的变化确实大了,他才觉得这其中怕是有啥不对的地方,不过还没来得及去搞清楚原因,这才犹豫要不要说。
最终,方晖还是说了出来:
“师长,云亭你以前是知道的,活泼开朗、一天总是乐呵呵的,有些没心没肺。
但是昨天我遇着发现他没以前爱笑了,会看人脸色,说话也小心翼翼的,
反正怎么说呢,就是和以前不一样了。”
“这些变化在云亭和望归生活的那段时间里,都没有的。”
闻言,翟师长脸都沉了下来,要是说其中没发生点什么,他是不信的。
以前的云亭什么样,他这没见过几次的人也是知道的。
云亭是烈士子女,父母都是军人,作为军人的孩子,从小生活在部队,见证很多的军人为了国家、人民牺牲自己的生命。
所以在自己父母牺牲后,云亭伤心难过,但是性子还是和之前一样,毕竟他以自己的父母为荣。
之后,云亭就被自己爸爸的好友虞望归收养了,和虞望归在一起生活了一段时间,两人的关系非常的好。
云亭的性格就更不可能变成方晖口中的小心翼翼,在虞望归出任务之前都不是这样的。
想着这些,翟师长心里有了些猜测,不过没有说出来,而是问起别的。
“云亭的变化是多久开始有的?”
方晖认真的想了想,“我上次见云亭是两个月之前的事,后面我出任务去了,就让我媳妇有空多去高家看看云亭。
我回来我媳妇没说别的,就说云亭好像瘦了些,昨天我遇见云亭的时候才发现他的变化。
不住在一栋楼,所以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说到底还是我疏忽了。”
方晖也不是个傻的,想想还是明白其中的事,早知道当初自己就把云亭带回家去,没孩子怎么了,家里没孩子还不能养个孩子了。
现在想想,方晖就悔的不行!
翟师长听完,闭了闭眼,在睁开眼的时候,眼底泛起冷意:
“我这边想想之后怎么安排云亭,云亭每个月都是有补贴,居然还瘦了,这才多久。
当初说好的就变了样,怕是忘了当初说的话,不过到底没调查,等我这边查查再说。”
方晖:“嗯,好,那师长我现在把云亭接到我家里去?”
“想要孩子去你家,那你得问问云亭自己,”翟师长瞅他一眼说道。
方晖应声:“好勒,”
说着就出了办公室,离开的时候还把门给带上。
看着关上的门,翟师长向后仰靠在椅子上,把身体的重量全放在椅子上,似乎在寻求支撑。
良久,他目光看着窗外的蓝天,只觉心中无比沉重:“唉”
沉重的叹息声在室内响起,却无人回应。
“你个糟老婆子,老娘挠不死你,真当虞家没人了,想欺负我外孙女,也不打听清楚。”
这边,听着老太太大骂李老太,虞岁岁只觉耳边轰隆隆的,这个信息量有点大啊!
目光转向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