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轻哼一声说道:“倘若仗着自己有点实力就恃强凌弱,迟早有一天会被更强的人所害,我辈正道人士不可为满足一己私欲而罔顾他人死活。”
武峰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跟着凌霜霜走到后院,拿起柴刀准备劈柴。
“不用,我拉你来后院是叫你来这练剑的,砍柴的事交给为师。”说完,白霞一闪一把精铜长剑飞出,树枝在神识的操纵下漂浮在空中,长剑来回穿梭几下就把所有的木柴劈完。
傍晚过后,老板娘走到后院,想看看二人是不是在偷懒。一眼看去,发现凌霜霜正在指导武峰练剑,刚想发火呢,发现后院地上竟然干净的出奇。
老板娘面露狐疑,眨眨眼,问道:“地上的木柴呢?”
凌霜霜指了指旁边的一个小木屋说:“全堆里头了,而且我还给你贴了张符,一年...哦不,至少半年吧,那些木头不会受潮。”
老板娘双目圆睁,十分震惊的说道:“那么多木头全劈完了?”
“小事一桩,现在我们去洗碗吧,那活我其实挺擅长。”说罢凌霜霜走向老板娘,准备跟她去洗碗。
第二天辰时,师徒二人继续上路,老板夫妇二人一起送他们,老板娘笑盈盈地说:“哎呀,仙师大人,以后要再来光临小店啊,我保证对您分文不取。”
凌霜霜一边笑着对夫妇二人挥手告别一边说:“放心,下次要是再来,我一定带钱。”
一条小溪穿过错落的房屋,周围全是绿油油的农田,这里便是武峰的家乡清水村,经过几个月的长途跋涉,师徒二人总算走到了目的地,由于一路上边练剑边走,这次旅途所花费的时间要比平常长得多。
凌霜霜在村外与武峰告别,武峰大惑不解的问道:“师父你不进去吗?难道以后就不管我了吗?”与凌霜霜相处了几个月,武峰对这个师父已经有了依依不舍的感觉。
“不了,你我师徒缘分未尽,我们很快会再见的,有些事你得独自面对。”凌霜霜微微一笑,仿佛看穿了一切一般。
武峰面带疑惑的走进村子,田里的农妇看到阿五回来了,惊声尖叫。妇人急忙赶回家,喊来了村里的众人,他们发现自家的孩子都没有回来,仅仅只有阿五一人回来了十分愤怒。
而在阿五的家里,站满士兵,阿五拉着村里的孩子参加的军队正是他们的对头,现在这里已经是他们的领地,这些人得知阿武就是召集村民参军的头目,就过来搜捕阿五。
失去孩子的母亲愤怒地将阿五的情况报告给了领头的士兵,他们很快在阿五家的附近埋伏好。
阿五刚回到家中就发现屋外出现异响,很快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他并没有坐以待毙,而是拿起打刀主动冲出房门,围捕阿五的不仅有士兵还有村民,阿五很震惊为何村里人也要抓捕自己,之前他虽然恶劣,但从没有对自村人下过手。
村民们控诉着阿五曾经的种种恶行,称他为“瘟神”。一名士兵在领队的要求下,率先对阿五发动攻击,结果仅一刀,阿五就把他砍死了。
阿五面露凶光对领头的士兵说道:“你们想杀就上来杀我吧,不过我也会杀了你们!”
几名士兵拿着长矛在领队的指挥下把阿五团团围住,士兵们用的是长矛而阿五用的是打刀,长度上来说没有优势,一名士兵一矛刺出,阿五凭借力气一刀把他手上的长矛打到脱手,紧接着一个贴身正劈,又砍死一个!阿五凭借剑术,将十几名士兵一一砍倒。
砍完这十几个人,阿五也累了,气喘吁吁地将打刀收回鞘中想和村民解释,这时几个壮汉冲上去把他按在地上,愤怒的老人拿石头猛砸阿五后脑,他的意识开始模糊。
只能勉强听到有人在他耳边咆哮:“你把人命当什么了!你个厉鬼!”
村民抽打着阿五发泄着心中的怒火,叫喊着要杀死他,可最终谁也没敢动手。
最后阿五被村民用绳子挂在了树上,让他自生自灭。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还是那个熟悉的女人,她还是那一身白袍,头戴斗笠。
阿五想要开口说话,发现自己口干舌燥说不出话来。
凌霜霜指尖水灵力缠绕,轻轻一弹,一个细小的水箭就把吊着阿五的绳子打断,落地时一股轻柔的灵力把他托住。
手指轻轻一划,捆绑他的绳子就被割断,白霞一闪从储物袋里拿一个鼓囊囊的水袋丢给他,说了句:“喝吧,喝完继续跟我走。”
阿五拿起水袋“吨吨吨”的把水倒到喉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