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幕深沉,时间已悄然滑至深夜,岱钦才从外面回来。
时鸢并未睡下,也未多言,只是以一副冷淡的面容迎接他,仿佛两人之间又回到了之前那种冷漠疏离的状态。
岱钦望着她,心中不禁叹了口气。本想借着今日的花海之行,好好缓和两人之间的气氛,却没想到中途会发生那样一连串的意外。
自从时鸢生病后,岱钦就没有再强迫过她做一些令她不齿的事,但今日他的手臂虽然受伤了,还是坚决要搂着她睡。
温香软玉搂在怀,岱钦才舒了口气。
时鸢报复的枕在他的手臂上,用力的压着,听见他倒吸一口气后,装作若无其事的闭上眼,任由他搂着睡去。
岱钦缓缓地睁开眼眸,那双深邃的眸子仿佛能洞察人心,静静地望向时鸢,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无奈与遗憾,随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回想起她逃跑前的那几日,虽然是为了欺骗他而刻意表现出的温柔与亲近,但他却甘之如饴,沉醉其中。
为何不能一直那样骗下去呢?
如今,她又恢复了往日的冷漠与疏离,叫他感到无比的失落与惆怅。
岱钦自小便是个心性高傲之人,屡次在时鸢这里遭受挫折,他怎能甘心?
他凝视着时鸢的眼眸,那目光中多了几分深沉与复杂。
时鸢则枕着他的手臂,安然地依偎在他的怀中,长长的睫毛轻轻覆盖着眼帘,睡得格外香甜与宁静。
这小没良心的。
望着时鸢那安稳的睡颜,岱钦起了逗弄她的心思。轻轻低下头,噙住她的唇,唇齿相依间,仿佛有千言万语要倾诉,片刻后才缓缓探舌而入,尝到了她口中的香甜与温暖,动作越发激烈,逗弄她湿润香滑的舌,吮吸、啃咬、占有,吞入腹中。
沉浸在梦境中的时鸢,她梦见自己被一条灵活至极的蛇紧紧缠住,缠的她喘不上气,快要窒息。
忽而那蛇又张大了嘴,仿佛要将她一口吞下。
恐惧让她猛地睁开了双眼,却对上了岱钦那双充满了侵略性与欲望,幽深而火热的眼眸。
岱钦呼吸越发急促,本是存着逗弄她的心思,如今是万般舍不得离开她的唇,亲着亲着总有别样的绮思。
时鸢心中慌乱,想奋力推开这突如其来的侵犯者,但他动作更快,大掌将她双手反扣在头顶,紧紧禁锢。
岱钦嘴上的动作不停,他手指修长而有力,扯开时鸢的衣物,动作间带着不容抗拒的坚决与霸道。
随着他的动作,她的衣裳被一件件地解开,露出香肩与半露的浑圆,那诱人的景象让他眼中闪过一丝炙热的光芒,呼吸也变得更加急促与沉重。
薄唇如狼般侵略她颈项每一寸的肌肤,狂热的吻从她的颈窝延伸到挺立的蓓蕾,留下一串吻痕。
“你不要碰我!你这个混蛋!”时鸢无法忍受这种耻辱!
他灼热又激烈的吻,弄疼了她,也吓坏了她。
“求我!”他停止侵略,望向她的眼。
时鸢咬唇,别开脸,拒绝他的羞辱。
他再度俯吻下去,但,这一次不再是粗暴的吻,而是挑逗,似要点燃她的热情。
“不要!”时鸢激烈反抗。
“不求吗?好!”他的手往下探去。
“不要!求求你……不要!”时鸢终究是哽咽出声,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肩。
她用力的扣着他的肩,以此作为报复,尽管对他来说根本不痛不痒。
岱钦这才停下侵犯的动作,伸手替时鸢拭去眼角的泪水,幽深的眸子看不出他的情绪。
这样也好,会哭会闹,总比冷着一张脸的好。
时鸢颤抖着身体,紧咬着唇,泪眼婆娑。
岱钦替她拭去泪水,却越拭越多,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不停往下掉。
时鸢是害怕了,那晚的疼痛仍历历在目,他若是再碰她,她真的会疼死。
“你怕我?”岱钦搂住她颤抖的身体,轻叹道。
“你平日里不都是不怕我的吗?或是打我,或是咬我,更弃我赠物于不顾,还想方设法逃跑的。”岱钦开口时,面无表情,嗓音低沉,让人琢磨不透他的情绪。
时鸢听不下去了,身体终于不再颤抖,怒道:“说得我好似野蛮人一般!”
再说了,她就算是如此,那又怎么样!
就该如此对待他这种无赖!
岱钦终是被她逗乐了,放声笑了。